其實時金枝不是對肚子的裡的孩子多有感情,只是她明白這孩子是她這次嫁入豪門的籌碼。
時晚晚聽到時金枝虛弱的呼喊聲,這才看到地上一灘血跡,她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120。
“喂,是醫院急救中心嗎,我這邊有個孕婦摔下樓梯了,下身都是血,麻煩儘量派救護車過來。地址是時家別墅。”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時家別墅門口,醫護人員把時金枝抱上便攜救護床就離去了。
厲司言趕到的時候時晚晚還怔怔的站在客廳,那攤血跡已經被傭人收拾乾淨了,但空氣中還是散發著血腥味。
厲司言摟住時晚晚,她才反應過來似的:“厲司言,時金枝她就這麼從我眼前從樓梯上摔下去了,下身都是血,她的孩子還保得住嗎?”
厲司言冷冷的說道:“保不保的住都是她自己的命,她自己作死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差點還搭上你,你若是出了事,她肚裡有十個都不夠付出代價的。”
時晚晚顫抖著說:“可孩子是無辜的啊,看到那攤血跡的時候,我的肚子也收縮了一下,不管我在怎麼厭惡時金枝,孩子沒有錯。”
厲司言安慰她:“只能怪這個孩子命不好了,攤上時金枝這個媽。”
厲司言帶著時晚晚感到醫院時,手術室門口已經站著陳琳和時曜海了。
陳琳看見時晚晚,面目猙獰的瞪著時晚晚:“都怪你,都怪你。”
陳琳突然朝著時晚晚揚起了手,厲司言接住了她的手一甩。
時曜海趕緊扶住陳琳。
“時晚晚,我女兒要是有三場兩端,我跟你沒完。”
厲司言冷冷道:“陳女士,恐怕你還沒有該清楚狀況,是時金枝拉住時晚晚自己失足摔下樓的,我還沒狀告時金枝嚇到晚晚了。”
陳琳吼道:“時晚晚有什麼傷?我女兒才是摔下去了,一身都是血,你還想惡人先告狀。”
厲司言:“陳女士,並不是誰受傷大誰就是受害者,事實本就如此。”
陳琳還想說什麼,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裡面出來了一個護士。
“病人家屬在不在?”
陳琳上前:“在,這裡,我是病人家屬的媽媽。護士,有什麼事?”
護士問道:“病人的老公沒有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