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緊趕著來到安然所在的病房,一推開門,秦苒正在一旁陪著她。
醫生也在,他沒有說什麼,只沉默的進了病房。
醫生為安然做了簡單的檢查,“沒有什麼大礙,除了身體上的一些的擦傷.,只是體力有些不知,病人需要多注意休息。”
醫生說完收起醫療器具,轉身離開了病房,護士也跟隨者一起出了病房。
此時病房內只剩秦苒,安然和時晚晚三個人。
安然聲音哽咽的說道:“司言,你怎麼來了?”
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底溼漉漉的,泛著晶瑩剔透的淚花,是男人見了都會感嘆我見猶憐啊。
秦苒說道:“然然,是我通知厲司言的。”
厲司言這才開口道,“怎麼回事?”
秦苒回覆:“是這樣的,然然今天才剛回國,我去給她接機,我們先去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準備給然然尋找住處,沒想到一個青少年迎面就撞上了然然。”
安然嗔怪道:“我只是一點擦傷而已,真的沒什麼必要來醫院的。”
秦苒誇張道:“這怎麼行,以前大學的時候你一點小小的痛厲司言都心疼的不行呢!”
安然好像想起了以前的美好回憶,紅著臉看了厲司言一眼便低下了頭。
秦苒很有眼力見的自動退出了病房,讓這兩人能有單獨相處談話的機會。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出聲。
安然抬起頭,眼眸看向厲司言。
這個對視的剎那,太過複雜和糾纏,太多的意味牽扯其中了。
安然看著他的眼睛,開了口:“司言,我很想你。”
厲司言深沉的眼睛注視著她,安然甚至能看到他眼底只有自己的倒影。
安然看見自己,這麼含情脈脈的緊凝著看著他,聽見他說:“怎麼突然回國了?”
安然好像似沒有想到厲司言竟會先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錯愕了一會,很快的恢復自然說:“公司外派,跟國內的公司有合作。”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厲司言:“那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吧。”
安然拉住厲司言的手,“我不想住在醫院裡,我想出院,我身上沒什麼大礙。”
厲司言沉聲道:“不行,就算是被腳踏車撞倒也不是一件小事,還是住院觀察幾天比較好。”
安然小聲地說道:“司言,你知道的,我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