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剛知道。”
時晚晚笑:“所以現在是作為朋友的安小姐,當司言得知你很久沒回到帝都人生地不熟的,一個女人也不方便不安全,你的身體也有些不好是吧,所以司言想要幫助你是嘛?”
安然:“應該是這樣的吧。”
時晚晚:“安小姐,司言除了是你的朋友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我的丈夫,我知道你們兩之間可能沒什麼,但知道了朋友有妻子還很淡定的住在朋友家,這是合情合理的嗎?”
安然一下子怔住,沒有想到時晚晚這樣伶牙俐齒。
時晚晚繼續微笑著說:“或許安小姐會認為沒有什麼,但是安小姐清白的名聲,被人知道了,會怎麼想安小姐?你應該聽到一個詞吧?人言可畏。”
“如果被外面的媒體知道了,厲氏總裁和兩個女人同住在一起,雖然我知道你們之間沒什麼,但別人不知道,又會被人怎麼繪聲繪色的寫?這大概又是一出熱鬧的新聞吧。”
“就算澄清了你和司言的關係,人們不會說司言,只會說安小姐不懂人情世故。”
安然有所準備,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話被堵住,她端著茶杯的手一緊,“時小姐,如果司言在意外邊的媒體,那他就不會請我到在這裡來住了,我現在更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聊天。況且我是拒絕了司言的提議,是他執意讓我上厲家別墅住的。”
“而且,我希望時小姐能明白,我之所以來這裡,是他請我來的,而不是我自己提出要來這裡。”
時晚晚幽幽的開口:“的確是司言請你來的,但是你不也是來了嗎?沒有人會強迫你,不要說是司言請你來的,如果你不願意,誰也不能勉強你。”
“你是單身的小姐,聲譽清白,住在一個已婚先生的家裡實在是有些不妥。”
話都說道這裡了,安然怎麼會聽不懂這其中的意思呢,突然她的眼角撇到了一抹黑影,隨機楚楚可憐的問道:“時小姐,你是不歡迎我是嗎?你的意思是我請我走了?”
時晚晚:“我怎麼會請安小姐走呢,你是司言的朋友,他請你過來的,你自然是這裡的上賓,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安然眼裡閃過一抹懊惱,這人怎麼不按路數走啊,自己都說道要不要請走,她理應回答是嗎?怎麼又欣然讓自己住在這裡了?
時晚晚繼續捧起茶杯,緩緩道:“安小姐,再喝杯茶吧!”
時晚晚雖然心中不願安然住進厲家別墅,但這是厲司言吩咐的,自然不能改變他的想法,她何必自討沒趣呢。
……
餐桌上。
厲司言坐在主位,時晚晚和安然各自坐在桌子的兩邊。
三個人吃著飯,心思各異。
這時,吳媽端上來一盅湯。“少夫人,這是紅棗烏雞湯,這湯益氣補血,是保胎安胎的。”
安然手裡的筷子掉落在地,在瓷磚上發出刺耳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