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圓圓:“我這不是好奇嘛,我不相信厲司言持證還不上崗呢?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能吧?”
時晚晚支支吾吾的:“嗯,嗯”
何圓圓笑得曖昧:“我就說吧,你這個一個大美女,他怎麼能忍得住呢?怎麼樣?活好嗎?”
昨晚的畫面浮上腦海,時晚晚臉一紅:“你這個汙女,好歹你也是結婚的人了,能注意下嗎?”
何圓圓:“這有什麼,已婚少婦才是汙的呢!”
時晚晚:“不跟你說了,記得發照片。”
厲司言進了臥室就看到時晚晚正在用雙手朝臉上扇風,而且臉色潮紅。
厲司言問:“怎麼了?是很熱嗎?”
時晚晚:“不、不熱。”
厲司言問:“那怎麼面色這麼紅?還是發燒了?”
時晚晚:“是、是有點熱。”
時晚晚緊張的大腦都轉不過來了。
厲司言捏了捏時晚晚的臉,笑說:“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都來到樓梯口,就聽到一聲尖叫。
那是安然的聲音。
厲司言立馬鬆開了時晚晚的手,來到她的房門前,邊敲邊問:“安然,你是在裡面嗎,你沒事吧?”
裡面沒有回覆聲。
時晚晚看到厲司言直接推開了臥室門,時晚晚也跟著進到了臥室裡。
厲司言看了一圈,都沒有安然的身影,只剩浴室的門半開。
兩個人一起走到浴室,就看到安然身無一物的坐在地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任人看了都會心疼。
厲司言看到的第一時間有點尷尬,雖然很快的反應過來拿起浴巾包住安然。
厲司言焦急的問道:“你怎麼樣?”
安然帶著鼻音說:“不小心滑倒了。”
厲司言問:“怎麼樣?能起來嗎?”
安然:“好像不能,很痛,應該是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