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笑說:“安小姐太客氣了,說起來還是我和司言的過錯呢,要是浴室的瓷磚再弄乾淨一點,安小姐就不會滑倒了。”
安然:“不是的,也怪我冒冒失失的,不會不會摔倒的。”
厲司言:“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追究是誰的過錯也沒有意義了。”
“安然,你自己先休息一下吧!晚晚我們出去吧。”
厲司言拉著時晚晚的手,轉身往門口去,還很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待等到身後的房門關上,時晚晚不動聲色的把手給抽出來了。
厲司言側身去看她的面色,看起來沒有異常。
時晚晚一言不發,走到主臥,厲司言隨後也進來把房門關上了。
厲司言主動去抱時晚晚,被時晚晚給躲開了,“我們先談談吧。”
厲司言又拉住時晚晚,隨即不顧時晚晚的拉扯,硬是把她抱住了。
時晚晚掙扎不出來,有些惱怒,瞪著他道:“厲司言,你先把我放開,我們先說清楚。”
厲司言面色波瀾不驚,氣定神閒的回道:“抱著你一樣可以說清楚,你說,我聽著呢!”
時晚晚沒發現厲司言怎麼這麼無賴,今日倒是見識到了。
時晚晚冷聲說道:“我跟你談安然的事。”
不知是因為涉及到了安然,還是看時晚晚真的面色沉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時晚晚話落厲司言就鬆開了時晚晚。
時晚晚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安小姐是熟悉到什麼程度的朋友,但是畢竟是男女有別,我是不會誤會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但是別人看到呢?這會對安小姐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你想過嗎?”
厲司言聲音沉穩的說:“是我考慮不周,當時沒想那麼多,下次不會了。”
厲司言的坦然中其實夾雜著幾分心虛,他隱瞞了安然是自己前女友的事情。
雖然當年兩人早就分手了,雙方也帶有些賭氣的成分,他也一直有在想念她,可是對外界而言,他們早就分了。
而且剛才安然也確實對自己哭訴,他曾經是最不捨得她流淚的,如今也只能表示安慰而已。
但畢竟是前女友,他不可能主動跟時晚晚說,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他是真的不願意讓時晚晚心裡不舒服,所以打定主意不提前女友這件事。
其實厲司言這樣想也是沒錯的,在現任面前提前任,這是想搞事啊,有了一次就會有接下來無數次得面對現任提問前任。
時晚晚:“我知道安然是你的朋友,但她總不能一直住在我們家吧,你有想過把她安置在外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