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很冷靜的處理完這一切,每一件事都是那麼井井有條。
厲司言摟著她的肩:“晚晚,不用逞能。想哭就哭吧。”
給時奶奶行禮進了香之後,她獨自一個站在靈牌未位前站了好幾分鐘。
這幾分鐘,厲司言只看到時晚晚的背影,瘦瘦的略微低著頭。
沒有人知道時晚晚那幾分鐘在想什麼,只知道她全程都是很冷靜。
厲司言一直沒有吭聲,也沒有說話,就默默的站在時晚晚的身邊。
兩個人回到厲家別墅已經是臨近傍晚了。
厲奶奶一見時晚晚進門,也紅著一雙眼睛過來:“晚晚……你奶奶的事我也知道了,要節哀啊!”
時晚晚應聲:“奶奶,我知道人都有生老病死的,你放心吧,我沒事。”
厲司言說道:“先上樓休息一會吧。”
時晚晚“嗯”了一聲。
時晚晚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上了樓,放了一缸熱水,整個人躺進浴缸裡去。
厲司言也在外面簡單的沖洗了一翻,換了身衣服,中途還接了個電話。
電話是來自李淵的,彙報的是工作上的事。
電話結束後厲司言就進了主臥,他推開門就看到床上鼓鼓的一個包,他走過來,把被子掀開。
被子裡面的時晚晚蜷縮在一起,正在低聲的啜泣著。
厲司言不知道該如何勸,只是把懷裡的人摟的緊一點。
厲司言沉聲道:“晚晚,還有我在呢,你哭出來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一些。”
時晚晚像是終於忍不住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樓下的厲老太太都聽見了,上來樓上推開房門看到正對著房門抱住時晚晚的厲司言。
厲司言和厲老太太對視了一秒,老太天又關上了房門退了出去。
時晚晚足足哭了好幾分鐘才慢慢停止下來。
時晚晚軟趴趴的靠在厲司言的懷裡,身體還一抽一抽的。
厲司言摸摸她的發頂:“好了……晚晚,肚子裡還有孩子呢,別讓肚子裡的寶寶跟你一起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