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輕笑一聲:“沒什麼,快過來上床休息吧。”
在厲司言的注視下,時晚晚磨磨蹭蹭的上了床。
時晚晚一躺下,厲司言就翻身覆在時晚晚的上方,時晚晚不禁吞了吞口水。
時晚晚紅著臉問:“厲、厲司言,你想幹嘛?”
厲司言笑著問:“怎麼,都結婚了,還這麼怕我嗎?”
時晚晚搖頭:“我不是怕你。”
厲司言明明沒喝酒,但他的瞳孔染著猩紅,裡面深邃又慾望叢生,他就這樣望著時晚晚,眼波無聲無息,卻又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不是怕我,那是怎麼樣?”說話間厲司言的手已經撫上了時晚晚的身體。
他寬大的手掌遊走在她的身上,讓時晚晚忍不住戰慄。
時晚晚抓住他遊走的手:“別、別這樣。”
厲司言聲音嘶啞的說:“晚晚,今天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他俯下身靠在時晚晚的肩頸上,繼續沉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時晚晚的眼裡蘊著光,猶如黑夜之中放放逐出來的一直小狐狸,看得厲司言心口發燙。
時晚晚邊推開厲司言邊說:“孩子、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厲司言笑了一聲:“醫生說了,過了三個月輕點就沒事。”
時晚晚還想說什麼,厲司言已經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時晚晚自知今晚逃不過了,哀求道:“關燈,關燈好不好?”
於是明晃晃燈滅了,只留下昏暗的壁燈。
伴隨著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情愫。
風吹起落地窗簾,被月色照耀的幾乎透明,薔薇圖案的刺繡在昏暗燈光中晃動,從輕微到劇烈。
厲司言要讓時晚晚直面他,她渙散的瞳孔裡是她成熟俊美又凌亂至極的一張臉。
夜色越濃,屋內的氣息也越迷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
厲司言懷裡的女人小臉微紅,眼眸迷離的像是浸了水,幾縷髮絲還粘在嘴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