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她屁股就被一隻大手攥住揉了揉。
心頭一股無名火,根本沒給腦子反應時間,時晚晚就掄著酒瓶子甩在身後人的腦袋上。
反身一瞧,竟還是個年紀能和時曜海媲美的油膩中年。
“老畜生!你摸哪兒呢!”
“嘿!你個小浪蹄子,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額頭見了紅,脾氣也起來了,狠狠攥住時晚晚的手,“你都穿成這樣了?裝什麼清高!”
他邊說邊衝著時晚晚的胸就去了。
時晚晚另手想揍他,結果被老畜生的跟班搶先一步箍住,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但時晚晚從來不是束手就擒的主,抬腿就衝著男人下體踹去。
老畜生吃痛倒地,指著她,“你,你……”
又瞪一眼跟班,“愣著幹嘛!給我打!”
時晚晚再看那些跟班的眼神,果然從猥瑣變成狠辣。
她自知不能硬碰硬,反正老畜生今天是“不能人事”了,被打一頓而已,死不了!
她如此想著也不反抗,只拿雙臂護著頭。
然而以為的拳打腳踢沒有出現,反而是幾聲悶哼傳入了耳畔。
時晚晚緩緩放了雙臂,就見到一挺拔的身姿擋在面前,低沉的男音冷冷問道:“他動的哪隻手?”
時晚晚一愣,“你,是在問我?”
男人沒回話,只側了側頭,昏暗燈光中雖看不清樣貌,但從下頜骨的輪廓上來看,是個幹練剛毅的樣貌。
老畜生緩過勁來,起身掃看男人一眼,見他穿著店裡男公關的制服,指著他鼻尖罵罵咧咧,“怎麼這是你姘頭?陪酒的和賣酒的,真是絕配!”
男人冷哼一聲,連他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顫了顫,周圍的樂聲好像也低下來,路過他們的男女一反常態,根本不敢看這場熱鬧。
“現在是兩隻手。”
話落,男人攫住老畜生的小拇指,向下一壓,感覺沒用多少力氣,已經讓老畜生疼得只能罵娘。
“他剛才罵過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