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方辰起身,指著這泱泱宮殿。
“君是從人民之中出來的,這宮內的一磚一瓦是人民砌的,你吃的一米一粟是人民種的,你穿的一衣一褲是人民縫的。”
“沒有了人民,何來的君!”
這一番話振聾發聵,符蘇感覺像是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君王是人民的選擇,你看那昏君,終究會被人民打倒。你看那明君,終究會被人民擁護。”
“人民推選出君王的初衷從來都不是讓他剝削自己,而是……”
“為人民服務!”
小符蘇的呼吸緊促起來,他雖然幼小,但是靈智已開,多多少少聽懂了方辰的話。
“君王,要,要為人民服務嗎。”
聽著小符蘇的話,方辰用力點了點頭。
“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說完這番話,方辰就起身離開了。
有的東西不需要講的太透,能不能明白是小符蘇自己的悟性了。
他還要回去比賽呢,希望來得及。
小符蘇獨坐殿內,他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觀點。
皺著小眉頭,嘟著小嘴,小符蘇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跑去阿房宮。
“父皇!父皇!”
正在批閱奏摺的秦政聽到了小符蘇的聲音,心中的疲憊一掃而空。
“怎麼了啊,小符蘇。”
伸出手來抱住符蘇,秦政感覺到那一絲血脈的聯絡。
“父皇,老師講的話符蘇不是很明白,想問問父皇。”
哦?
秦政倒是驚訝了,自符蘇出生以來,就顯得格外聰明。但是聯想到方辰的妖孽,小符蘇不懂也正常。
“那你說說,老師講了什麼。”
“他問扶蘇,君和民哪個大。”
肯定是君啊,等等,秦政嗅到了一絲不正常的味道。
“你怎麼說。”
“符蘇說君大,但是老師說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