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首領對紅巾叛軍的憤怒不屑一顧。
在他眼裡,這些紅巾軍不過是穿上了軍裝的平民百姓,一群烏合之眾。
也就是看在錢的份上,否則早一槍崩了敢罵自己的蠢貨。
“等等,這個女孩。”僱傭兵首領指著監控回放裡的陳博士女兒道。
回訪裡,小女兒正因為打上了疫苗而高興的手舞足蹈。
“我喜歡這個女孩。”
首領笑了,陳博士死與不死變的無關緊要,只要找到這個女孩就有了疫苗。
“頭兒,我們總部剛傳來面部識別結果。”一個僱傭兵遞過平板道。
首領接過平板,上面顯示著冷鋒的資料。
“這人叫冷鋒,從在兔子國某什麼特種部隊服役。”手下道。
“戰狼。”首領脫口而出,本來就猙獰的臉上,凶氣畢露。
“阿嚏,阿嚏。”坐在副駕的冷鋒連打兩個噴嚏。
“兵王,有人在想你。”許諾邊開車邊打趣著冷鋒。
冷鋒殺人的時候兇狠的像頭雄獅,在平時對待朋友的時候還是蠻隨和的,許諾喜歡調侃他。
“冷鋒,冷鋒收到請回答。”衛星電話裡傳來兔子國艦隊司令的聲音。
“收到,首長,援助醫療小組已被武裝分子屠殺,陳博士和其他我方醫護人員已經犧牲了。”冷風彙報道。
“冷鋒,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嗎?你能確認親眼看見僱傭兵槍殺我過醫護人員和橋民嗎?”
“我確定,在犧牲前,陳博士把他的女兒交給我,小姑娘叫帕莎,還有一個女護士,你叫什麼?”冷鋒回頭問著美女醫生。
“你可以叫我瑞秋,還有是瑞秋醫生不是護士。”瑞秋對著衛星電話道。
許諾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急忙朝著冷鋒連連擺手。
冷鋒雖然奇怪,但還是尊重許諾的意見,沒有說出許諾的姓名。
“冷鋒,有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通知你,紅巾軍正在大肆毀壞重要的公路、鐵路以及橋樑,就在十分鐘前從漢資工廠,通向碼頭的波爾尼加橋已被炸燬。
我和樊大使正在全力想辦法,但現在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