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目光都在悄悄看著秦長魚和關海兩個人,相較於第一個猜測,很明顯,所有人更加傾向於第二個。
這是關庭在故意給寧北難堪。
“這就是你的手段?”秦長魚看著不遠處的關海,那張臉上看不出喜怒,也沒有什麼表情,可每個人都知道,他很憤怒。
關海當然也知道,但他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恐懼,反而帶著不加掩飾的譏諷:“什麼手段?義兄他想來就只不過是要多練練御劍的技巧,畢竟距離第四境也就只有一步之遙。”
很多人面對潁川秦家的怒火都會感到恐懼,關家自然也會,但這只是一件小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更何況秦牧還沒有死,那麼秦長魚自然也就不能完全代表秦家。
縱然有猛烈的怒火又能如何呢,就像這夏日裡迎面而來的風,吹不起什麼波瀾。
齊帷語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這的確並不能對寧北造成什麼傷害,但正如他們先前所說,也不想要鬧得太大,只要造成些小麻煩就足夠了。
在修行或是生活過程中,最令人厭煩的往往就是這些小麻煩。
常漸離提著手裡的空盒子,裡面的小籠包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裡早已經吃的精光,他現在有些口渴,正在想著要不要隨便拎個人去讓他給自己弄點水喝。
這應該算不上是欺壓同門,畢竟關庭都開始惡意阻攔寧北登塔了。
“看來最早也要等到今天晚上才能有結果。”有人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現在不過才剛剛中午,不過周圍的人卻沒有要離去的打算,在應天府平淡的修行當中,這可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消遣。
看著兩家對上,甚至還有離得近的一些教習被這裡的場面給吸引了過來,聽到解釋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你說寧北要怎麼還手?”秦長魚剛打算對關海說些什麼,忽然感到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開口問著自己。
轉頭看去,武院的教習武侯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手裡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果子,一邊嚼著一邊詢問。
對於這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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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秦長魚可是不敢怠慢,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在他的手裡可是吃了不少苦頭,而且在黑連山也見識過武侯的強大實力。
“不知道,但他一定會還手。”
“這麼篤定?”武侯有些驚訝。
秦長魚偏頭看向了常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