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劍難!”
長劍在手中挽了一個劍花,行劍難瞬間籠罩面前的五個人,緊接著身形急退避開浩然氣誦讀詩詞幻化而出的金戈,然後手中長劍脫手而出,在空中迅速的劃過那五個人的喉嚨,重新回到了手上。
一口鮮血從嘴角溢位,寧北的身體在接住長劍的同時向前踉蹌了數步,剛剛就在他長劍脫手的瞬間,後方之人的攻勢已經落在了他的背上。
人數太多,太過密集,無法躲開。
二十五人還剩下十九個。
雖然自身受了些傷,但面臨的壓力卻驟然一輕。
“你看,我就說他會將這些人全部殺光吧?”面具青年挑了挑眉,口中嘖嘖兩聲,十分欣賞的看著寧北。
安溪看了他一眼,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這個人,同樣無比冷血,明明可以讓三境強者直接出手斬殺寧北,卻偏偏不願意那麼做,哪怕是付出下屬的性命也想將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玩到過癮。
寧北還在繼續,動作沒有停下,因為他知道絕對不能給這些人留下反應的時間,能多殺一些,就多殺一些。
“我得下場了,否則真讓他將這些人都殺了,我也是會心疼的。”面具青年對著安溪眨了眨眼,然後看向了場中。
現在,圍繞在寧北周身的還剩下十六個人。
短短說話的時間又有三個人死在了寧北的劍下。
寧北衣衫上已經沾染了血跡,腰腹處剛剛被匕首劃破,不算嚴重,但卻影響著身體的速度和靈活。
他剛剛躲過了一次攻勢,在轉身的瞬間控制飛劍向著一位道修刺了過去,這一劍很快,而且角度刁鑽,難以防備。
但就是這樣必殺的一劍,卻沒有起到效果,在即將刺穿那位道修心口的時候被一把扇子給打了回來。
抬頭看去,面具青年已經走了進來,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寧北:“很快的劍,很不錯的劍,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小侯爺,如果以後真讓你成長起來,說不定真的可以和寧瑤較量較量。”
十六人將合擊陣法的主要力量集中到了面具青年的身上,和之前的那些修士不同,從這個面具青年的身上,寧北可以切實的感受到壓力。
“現在下場,不覺得有些太晚了嗎?”寧北看著他,因為受傷流血的緣故導致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不少。
面具青年搖了搖頭:“不晚,遊戲就是這樣,越到後面才越有意思。”
“親自站在我的面前,或許你會死的很慘。”
“那我倒是很期待,就是不知道你的劍,能不能刺得到我的面前。”
二人對視著,沒有立刻動手,看上去都是在試探彼此的實力,敏銳的捕捉著對方氣息當中的薄弱之處。
在面具青年入場的同時,那些外面的三境修士都是朝這裡走進了數步,確保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插手二人的戰鬥。
看得出來,這個青年的地位很高,和周遭這些抱著必死的態度前來殺寧北的人不同,這個面具青年就像是來體驗一場遊戲的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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