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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強行撐著身體坐直了一些,側著臉看著他,聲音虛弱的笑道:“小侯爺,神朝這兩個字,可是很大的。”
寧北沉默了一瞬,沒有說話,推門走了出去。
陳文禮咳嗽了一聲,躺在床上再度昏迷了過去。
……
神朝,天下,生死,這些詞彙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但其中所包含的卻是無窮大。
陳文禮只是一個縣令,七品官,絕對不小,但和權力中樞的朝歌城比較起來,這區區七品官,武陵郡內的一個小城,絕對談不上大。
就像是海灘上的沙礫,多一個或是少一個並不重要,這也是為何半年時間武陵郡郡丞都沒有派人支援的原因,命案本就總在發生,何況還是一座小城的命案,如果這樣的事都要驚動郡丞,那還要縣令何用?
權力中樞不會隨時隨地關注小地方,但小地方的人卻一直在關注著京城。
寧北的事蹟陳文禮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看到眼下這位小侯爺竟然能夠隨心所欲調動神朝國運,他很驚訝。
這是隻有皇位上的那個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寧瑤或許也可以,但從未有人見過,眼下陳文禮親眼見到了寧北在操控神朝國運,這個遠離京都只是區區七品知縣的武陵郡小官心裡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並非是只有我見到我就多麼特殊這類的自豪感,而是那麼一絲感同身受,他在同情寧北,因為他深深知道神朝兩個字究竟擁有著怎樣的分量。
陳文禮的家世也曾輝煌過,這淮海縣第一任縣令也就是當初憑藉私交讓如今的淮河河神同意接管淮河的那位,就是他的祖上。
陳家世代在神朝為官,職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到了陳文禮這一代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又重新回到了這個陳家根基的地方,淮海縣。
所以他也有著和寧北同樣的感覺,他想讓陳家重新恢復祖上的榮光,可這條路很長,遠比看上去的還要難走。
饒是如此,陳文禮也總是能夠感受到龐大壓力,再去想想寧北,那份壓力和責任只怕更大。
寧北迴手將門關上,在低頭的一瞬間看到那些纏繞著陳文禮的絲絲黑色氣息竟是順著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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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外,只是還來不及細細感受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