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金看著他,聲音漸冷:“可有人在潁川生活了幾十年,到頭來卻成了白羊郡的郡守,喝著白羊郡的奶酒,到頭來,還要殺我潁川的人。”
寧北聞言放下了手裡的碗筷,詫異的看了過去。
神朝十三郡的太守他都知曉,但除了其中幾位瞭解的比較深之外,其他的都只是侷限在瞭解表面。
他知道歐陽柳,卻並不知道歐陽柳以前竟然是潁川的人。
潁川就是秦家,秦家就是潁川,二者並沒有什麼分別,歐陽柳是潁川的人,自然也就是秦家的人。
能讓寧北感到驚訝為之震驚的事情不多,這件事就是其中之一。
趙三金的聲音很冷,沒有任何的語氣波動,但寧北卻從中聽出了憤怒,趙三金很少會如此憤怒。
歐陽柳目光低垂,望著桌上的豐盛菜餚,並沒有與其對視:“立場總是在不停變化的,就像當年,你與秦牧的關係也不怎麼樣,現在還不是站在了一起?”
趙三金微嘲道:“那我們還真是有意思,我們兩個關係差的最終選擇了同樣的立場,反倒是你這個與秦牧關係最好的,到頭來卻反而站在了對立面,歐陽,你的選擇還真是讓人看不清楚。”
“我只做對的事情。”
“你憑什麼認為寧瑤一定要比寧北強?”
“這是事實,你應該也很清楚。”
“事實不會永遠都是事實,早晚會發生改變。”
“早晚這兩個字是需要時間的,而我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三金,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趙三金冷哼一聲,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歐陽柳的眼睛,警告道:“我不知道你在這件事裡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但我希望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歐陽柳終於是不在躲避他的目光,抬頭與他對視著:“你在教我做事?”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沒有人開口,桌上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就連整座茶樓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不少,讓許多客人都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然後拍桌子高呼讓老闆把店裡的溫度調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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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來說在冬天提升室內溫度的方法有兩個,第一是和常漸離一樣,在身邊弄一個暖爐,用火取暖。
第二就是用一些特殊的晶石以及烙印著小型陣法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