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提前知道。”
“確實提前知道。”
宋之安聽到這裡忍不住怒喝道:“大家同為神朝子弟,既然知曉為何不說,害我們弟兄憑白丟了性命?”
年殊偏頭看著他,目光之中沒有任何波瀾,問道:“為何要說?”
知道就要說,難道我和你們有什麼交情?
並沒有,甚至還有仇怨。
宋之安面帶怒色,白馬寺弟子向來行走天下救死扶傷,結果到了堂堂佛子這裡卻反而是變得冷漠起來。
他還要再說,但是卻被寧北抬手製止住了。
望著年殊,寧北淡淡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你的確沒有幫我的義務,但這也就意味著,我也沒有要顧及你們的義務。”
他揮了揮手。
宋之安等人就迅速散開佔據了四周,以防有人突然回來打擾。
而寧北則是繼續朝著譚慶和年殊邁步走了過去,眉心之處掛著淺淺的火焰印記。
那把劍重新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看著二人,道:“從現在開始,這陣旗,我要了。”
譚慶目光微沉,冷聲道:“大言不慚。”
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見得遜色寧北多少,再加上一個實力同樣強勁的佛子,這場戰鬥難道還有什麼別的結果嗎?
他不知道,寧北究竟有什麼倚仗,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
譚慶曾經就讀於姚濟世的武院,在演武當中的成績還要在蘇幕遮之上,可以說是關虛白最得力的義子,地位還要在義子關庭之上,未來中山軍很大機率就是要交到他的手裡。
無論是統帥能力,還是自身修為,譚慶都屬頂尖。
當初在天衍圖裡的那場演武,要不是他們自認為佔據地利,以為勝券在握,打的太過於自信,而是讓譚慶作為統帥統領指揮整場戰鬥的話,最終結果輸贏還真是說不好。
寧北的腳步沒有停,他也不打算停。
譚慶冷哼一聲,腰間長刀被抽出:“一直聽聞小侯爺的實力極強,天賦極高,只是傳聞終究是傳聞,今天我還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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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見識見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