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朝堂之外,還有繡衣使。”李兆乾將茶杯放下,關海與齊帷語都是目光一凝,就連不遠處站著的冷蓑衣在聽到繡衣使這三個字之後都是下意識的將身子繃緊了一瞬。
“繡衣使是陛下手中最精銳的一把刀,幫助陛下監察天下,處理事物,近些年來可謂是風頭無量,但除了陛下之外,執掌著繡衣使這把刀的還有一個人。”
關海挑眉道:“你是說,繡衣使首領?”
李兆乾點了點頭,道:“以前是,而我們也的確爭取到了他的支援,但自從寧北迴到京城之後,掌控繡衣使的就又多了一個人。”
“高憐生?”
“沒錯,陛下善用帝王之術,最講平衡,繡衣使首領既然站在我們這一頭,陛下自然就要再培養出一個高憐生去支援寧北,所以這部分的力量也是無法分出勝負。”
李兆乾目光平靜,繼續說道:“而再將目光放到京城之外,除了十三郡,還有哪些勢力是我們能夠爭取的?”
關海雙眼的微微眯起,道:“你是說,三大派?”
三大派從來都不參與到皇位爭奪當中,但凡事總有例外。
李兆乾道:“國師大人乃是寧北的師尊,所以廣陵道即便是不站在他們那裡,也一定不會幫助我們,儒院從來不爭,可以不用考慮,而白馬寺...”
他看著二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二人都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年殊與寧北之間的恩怨人盡皆知,年殊還是白馬寺的佛子,久而久之,這種態度一定會影響到白馬寺,或者說現在就已經影響到了。
關海沉默了會兒,然後道:“白馬寺可以爭取,但若是說會毫無保留的全力支援,可能性應該不大。”
李兆乾搖了搖頭:“用不著全力支援,以白馬寺的聲望,只要他們稍稍表態,就足夠影響很多人。”
“比如,這三湘郡。”
李兆乾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桌面,看著二人,眼中帶著莫名之意。
關海的目光緩緩明亮起來。
“那位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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