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心腹當中的心腹。
“帶著你的人去找陸海棠,從繡衣使的手中把人救下來。”
鄭行文沒有拐彎抹角,乾脆利落的直接說道。
在軍中,最看重的就是雷厲風行。
“繡衣使我能應付,但找陸海棠,並不容易。”漠北將手放在腰間刀柄之上,一股逼人的氣勢直撲而來。
自從入軍之後他就一直跟在鄭行文手下做事,自然而然的性情也就頗為冷淡。
威名震天下的繡衣使,在他們這些每日裡都在軍中廝殺浴血的悍將眼中,就像是拿著刀劍的娃娃,不值一提。
鄭行文偏頭看著他,淡淡道:“那就找到他。”
漠北行禮,轉身離去。
鄭行文獨自站在城牆之上,雙臂環抱,書生一般的面容散發著冷厲之氣,背後血紅披風隨風揚起,比那旌旗還要鮮豔。
......
陸海棠的確消失了,就像是一顆石子沉入了湖底,在深邃湖水當中根本找尋不到。
今天是大年初七,殘存著除夕氣息的最後一天,不僅是繡衣使,神朝各地所有城池當中全部張貼著陸海棠的通緝令。
除此之外,今天還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國祀!
按照規矩,廣陵道將在今日執掌國祀,用來祈禱神朝輝煌永不落下,而眾所周知,在國祀之後,就是前來赴宴的所有人心中最為牽掛的大事。
青崖海垂釣。
這是個大日子,按照規矩,就連在國宴之上都不曾露面的院長大人也需要出面主持。
但此時的寧北卻並未急著過去,而是去了應天府,來到了顏先生的門外。
站在那棵枯樹一側,透過木門縫隙望著院子裡盛開的花朵,微微飄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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