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沒有陸海棠,寧北就沒辦法改命,更重要的是陸海棠沒有朋友,除了寧北。
飯菜徹底變涼,客棧掌櫃的好幾次想要問問需不需要熱一下,可張了幾次嘴都被那股沉默的氣勢給攝住,硬是問不出口。
不知過了多久,當整間客棧就只剩下他們一桌客人的時候,高憐生忽然出現在了門口,徑直走到了二人身旁坐下。
這位繡衣使的副使還是以前的模樣,好似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改變過。
“菜涼了。”
他看著這一桌子的奢華好菜,足以花費他兩個月的俸祿才能買的到。
涼了味道就變了,浪費很不好。
“大朝會剛剛散了,右相等人執意要處死陸海棠,你這一派的人不知曉你與陸海棠的關係,是以沒有全力阻攔,神皇下旨,陸海棠不能回神朝,否則活不了。”
寧北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就像是對於這個結果早有預料,他抬手對著掌櫃的稍稍示意:“麻煩幫我把菜熱一下。”
“誒,好,好。”
掌櫃的是個人精,早就看出了氣氛不對,聞言也不耽擱,直接就菜撤了下去,極為小心的熱著。
“菜還是要趁熱吃才好。”
寧北給高憐生倒了一杯酒,酒杯中落下了一小片雪花。
他偏頭看去,客棧的窗戶開著,外面灰濛濛一片已經落下雪花,細碎的小雪紛紛落著,隨著並不強烈的風稍稍傾斜。
偶爾有幾片雪花穿過了窗戶落在桌上。
其中一片恰好落在了那個酒杯裡,瞬間就被酒水融化。
高憐生並不在意這一片雪花,他喝了一口酒,望著寧北,和秦長魚一樣,他是少數知曉陸海棠和寧北之間莫逆交情的人。
所以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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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這件事的結果是眼前這位小侯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只是寧北的性子註定了他表面上不會有太強烈的表現。
“這件事太大,你管不了。”沉默了半晌,高憐生還是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