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晟拱手行禮,躬身之際開口說道:“懂了,放心,咱們兩頭行動,就算是救不下也能給關虛白增添不少麻煩,若是救下了就等於是賣給了應天府一脈官員的面子,日後萬一真有那一天,承了咱們的人情怎麼著也得替咱們說幾句話不是?”
“小侯爺您可真是好計策,一箭雙鵰,成與不成都沒有任何損失。”
將很多簡單的事情複雜化,這是在官場上混久了之後的後遺症,哪怕只是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在這些老油條耳中都能夠聽出很多意思。
寧北只是單純的不想暴露,好方便更好的去救陸海棠。
但這話聽在張晟耳朵裡,很自然的就將其與朝堂上的局勢聯絡到了一起。
他並沒有解釋,因為沒有意義。
積雪的消融讓出了大片土地,草籽早已經不知道被吹到了何處,堅硬的地面除了偶爾零星散落的石子之外並沒有其他東西。
很平,真的很平。
國祀已經結束,但眾人的臉上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的懈怠,反而是更加的專注起來。
因為國祀之後就是青崖海。
這個神朝十年方才開啟一次的大機緣。
舉辦國祀沒有特定的地點,開啟青崖海同樣沒有。
因為青崖海並不是一個特定的地方,而是一片空間,說是一方小世界不太合適,因為青崖海並不巨大,所以只能用一片小空間來形容。
這一天神皇會將開啟青崖海的鑰匙交給廣陵道,廣陵道的道士們將國祀之後殘存的力量注入到鑰匙當中,如此就可以開啟通往青崖海的大門,進行為期半月的青崖海垂釣。
其中無數神秘玄妙,在時間結束之前,能夠釣得到什麼東西,沒人知道。
這是個大機緣。
關海,齊帷語,曹小寶,魚柳,古落提乃至於百官和大族的子嗣,基本上全都來了,就是為了這次極為難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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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的弟子名額有限,而且因為除夕休假的緣故,所以只由院中推薦了十人前來參加。
寧北和秦長魚還有關海等人自然是不佔據這個名額的。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知無書的身上,身為這一次廣陵道前來朝歌城參加國宴的代表之人,無論是從身份還是修為境界上,青崖海的大門都應該由他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