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破瓜的蘇萌想起衛東下午的勇猛就雙股打顫,心中嬌羞不已轉身欲走。
衛東伸手拽住***的玉臂,稍微用力就攬香入懷,笑道:「來,蓋著章再走。」
「蓋章?蓋什麼章?」蘇萌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呢。
衛東就已經挑起下顎,低下腦袋去蓋住那小巧鮮豔的香唇,蘇萌心中一蕩,丁香就奪口而出,雙眼也迷離起來。
知道有撥浪鼓的聲音傳來,衛東才放開還在迷糊的俏佳人,重新給整理凌亂的衣衫,小聲道:「回去吧,我等兩人再來尋你。」
「嗯,我等著哪都不去。」蘇萌痴迷地說道。
回到聯絡處的時候,都下班走了,也就只有槐花一個人廚房在燒飯,衛東悄然地從後面摟著,嚇了槐花一跳,壯著膽子罵了兩句,衛東只是拍打兩下屁股以作懲戒。
不由地想起之前抱錯了阿梅,以為是阿之的事情來,可這槐花的姐姐在就被自己收服了,再去報也沒有那個情趣了。
在香江想著回四合院,眼下在四合院又想起香江的妻女來,手上的動作就心不在焉了許多。
惹得槐花嗔道:「你要不玩就別抱我,怎麼現在抱著我還想著別的女人?」
「哪有別的女人,我只是想起小當來了。」
「不許想,眼下你是我的,不許想我姐姐。」槐花撅著嘴道。
衛東氣道:「不想你姐姐,難道想你媽媽不成?」
「呸,大壞蛋。」槐花嬌喘著說道:「我就知道讓我叫爸爸的時候會想我媽。」
現在輪到衛東呸了聲才道:「誰想你媽媽了,都四十多了吧!
」
「嗯,你不想還怪了,那阮桃姐也只比我媽媽小几歲,你不是照樣上去啃了,再說我媽媽看上去不比阮桃姐老。」
「那倒是。」
秦淮茹確實看上去不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剛回來的時候海鮮的老一些,最近幾日槐花教了自己老媽用最新的化妝品如何裝扮,重新剪了頭髮,換了新款的時裝,中跟的小涼鞋收腰的連身裙,緊繃的長筒***如果和槐花站一起,從背影看上去都很難分辨是誰。
換了前面看上去只能說是槐花的姐姐,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散發成熟的無限魅力,那一顰一笑,都讓衛東沉醉,身下的美人要是秦淮茹那又是什麼滋味呢。
槐花伸手拍了一下:「不會是在想我媽了吧。」
衛東一個寒顫差點失手了,拋開幻想緊守大道,「別胡說,那是我的丈母孃。」
「嗯,這還差不多。」
槐花這才滿意,催促衛東要專心地服侍。
秦淮茹在家忐忑了一天,棒梗一直到晚上才回來,進家後也不理秦淮茹就合衣睡了,見棒梗還是一肚子的氣一時沒有主意,就想來尋槐花商議。
按著槐花給的地址尋上門來,衛東也是藝高人膽大,只是隨手關上了大門沒有從裡面銷上,讓秦淮茹直接推門進來。
眼下不是和槐花的聲音一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