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暗道一聲倒黴,這自己單獨出來開車就出事,龜頭閆解娣肯定要讓司機給自己開車了,那就沒有什麼自己獨自出門的機會了。
也就是現在在京城裡面才沒有讓保鏢跟著,回頭最起碼也要安排一個保鏢了。
眼下只能先把這女的送到醫院去,只希望沒有傷到腳趾頭,要不然就麻煩了。
那女的剛才也是嚇傻了,緩了緩心神,活動一下右腳,好像沒有什麼疼痛,不過還是瞪了衛東一眼,上了車子的後座。
心中還在奇怪,怎麼這個開車的人看上去很眼熟呀,一身黑色的皮衣,開著一輛自己沒有見過的轎車,自己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呀,為什麼看樣子有種眼熟的感覺。
衛東等著婦女坐下來,道:“你試著看能把鞋子脫下來嗎,我看看傷的有多重。”
其實衛東已經用精神力檢查過了,輪胎只是壓到了鞋子的尖角部分,竟然十分神奇的沒有壓到婦女的腳趾頭,只是把那尖尖的頭部給壓壞了。
那女的又輕微的活動了一下腳,確認沒有什麼疼痛,這才彎腰伸手去解開鞋帶,把穿著紅色襪子的腳從鞋子裡脫出來。
顧不得尷尬又把紅色的襪子脫掉,這才發現自己5個小巧的腳趾頭都完好無損,沒有受到傷害。
“謝天謝地,竟然沒有傷到腳。”婦女高興地說道。
衛東聽著聲音這才仔細打量眼前的婦女,怎麼看上去很眼熟,試探地問:“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那女的正彎腰穿著襪子,聽衛東這麼一說,驚訝的抬起頭道:
“我看你也很面熟呀,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衛東笑道:“我是易衛東,以前在第三軋鋼廠上過班。”
“你是易衛東?”婦女驚訝地問,然後不懂衛東回答,就高興地喊道:“衛東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於海棠呀,你姐姐姐的同學,我是軋鋼廠的廣播員。”
於海棠很是高興,想當年自己在何雨水家借住的時候,自己還相中了易衛東了,只是當時衛東的年齡太小和自己差的比較多,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從自己的姐姐於麗的口中知道,自己姐夫家的小妹閆解娣跟著衛東跑到南方去了,聽說最近回來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衛東開著車壓到自己的鞋。
笑道:“聽我姐姐說你是大老闆?這是你自己的車?”
衛東笑道:“我說呢,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原來是海棠姐,什麼大老闆只是混口飯吃。”
於海棠不自然的把襪子鞋子都穿上,說:“少哄我,不是說你在香江都有很多樓嗎,那還不是大老闆,誰是大老闆?”
衛東笑了笑,沒有再說這個大老闆的話題,說:“海棠姐,走,我帶你到百貨大樓賠你一雙鞋子吧。”
“不用了吧,回頭我找人修一修就行了。”
要是別人於海棠肯定讓對方陪自己的一雙新鞋,畢竟腳上這雙皮鞋是昨天才買的,今天頭一回穿,就被衛東開車給壓扁,衛東和自己怎麼算都是親戚,怎麼好意思讓衛東賠自己一雙鞋子呢,雖然這一雙鞋是自己咬牙買到的,可面子上自己沒法說讓衛東賠呀。
衛東笑道:“海棠姐,咱們都不是外人,可給你弄壞了新鞋也是要賠的,你就不要謙讓了,你也知道我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