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唉聲嘆氣地說道:“他想當就當唄,反正和我沒有關係。”
二大媽越想越氣,忍不住數落了二大爺一通, 這邊還沒有住嘴,劉光天進來懟了一頓,還直呼劉海中的名字。
二大媽見劉海中臉上都要掛不住了,打斷了劉光天的話問道:
“光天,你吃飯了嗎?”
“我這一天到晚忙地腳不沾地的,哪有時間吃飯啊!”
二大媽笑道:“那你等著,我去給你做飯去,在這個院子裡我就指望你給我這個當媽的掙面子呢!”
劉光天得意地把劉海中面前的瓜子盤都端走自己磕了,劉海中也沒有吭聲,繼續唉聲嘆氣了。
閻埠貴很快就來到秦淮茹家裡,看見許大茂臉上還有一些淤青,又把開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開你的吧,跟我說什麼呀。”
閻埠貴笑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誰讓你是這院裡最大的官啊。我怎麼也要和你打聲招呼呀?”
許大茂想起自己還沒有整到何雨柱和易衛東,說道:“我說三大爺,你就在會上強調一條,警告某些人給我小心點,夾著尾巴做人。”
三大爺倒吸一口涼氣,這許大茂是想拿自己當刀使啊,許大茂最恨的就就是易衛東和傻柱嘛,想讓自己衝在前面沒門。
說道:“那這某些人得你說出來是誰呀!”
許大茂放下筷子說道:“我讓你說你就說,怎麼著三大爺,這一大爺和二大爺都玩完了,就剩你一位大爺了,別讓我也把你板倒了,記著我的那句話,夾著尾巴做人。”
閻埠貴整天算計著算計那的,可自詡也是個文化人,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說道:“你這話我不愛聽啊,我這人你還不瞭解嗎,不合規矩的事情我不做,過頭的話我不說,我來給你打聲招呼那是尊敬你。”
“行行行,你開你的吧,這事情和我沒關係,我不參合。”
閻埠貴說道:“這不就結了嘛!”
等閻埠貴走了以後,許大茂氣道:“不知好歹。”
秦淮茹這才說道:“你啊,明面上也不能再院子裡鬧的太僵了,以後我們還要在這過幾十年呢!”
“我都是副主任了,我還要看他閻埠貴的臉色?真是給他臉了。”
“行了,吃飯吧。”
易衛東招呼閻埠貴進來坐下給倒了一杯熱茶,問道:“三大爺,您有什麼事情?”
閻埠貴把開會的事情說了,易衛東就知道這是閻埠貴想寫對聯的時候弄點花生瓜子的好過節。
整個大院裡閻埠貴雖然也有缺點,算計自己兒女有點太過份了,可一個人沒有經歷過那種艱苦歲月的日子是沒有想象過去的困難,一個月工資只有三十出頭,要養活六口人,日子過得比秦淮茹一家還要差,在沒有別人接濟的情況下能維持生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易衛東說道:“三大爺這馬上也要寫對聯了,我今天也就張嘴麻煩您一下,把我們這幾間房子的對聯給寫了。”
閻埠貴見易衛東這麼明白,直接問道:“只寫你這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