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知道多數是自己婆婆找事,當時沒有別人看見,也只能按四妮說的算了,等四妮說完,秦淮茹也沒有別的話說,再繼續胡攪蠻纏找易衛東的錯也實在是幹不出來。
秦淮茹笑著對閻解娣說道:“四妮,沒有嚇著你吧?”
“我當時嚇壞了,要不是衛東哥攔著我都不知道躲了。”接著說道:
“好在已經過去了,這已經沒事了。”
閻解娣實話實說,只是嚇了一跳,又沒有受傷,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理虧,可這給兩個孩子道歉也說不出口,轉頭看著一大爺,示意讓一大爺來處理這事情。
一大爺想一想說道:“兩個孩子也都沒事,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淮茹就扶張嬸子進去看看,我那還有跌打酒,回頭給你送來,給你婆婆擦一下。”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兩方就這樣算了,張婆子精神病發作打人是不對,可也不能跟精神病人計較。
易衛東雖然踹了張婆子兩下,回頭送瓶跌打酒,給抹一下就行。
秦淮茹對這個結果也沒法說什麼,只是埋怨老婆婆你這時候裝什麼精神病啊,這有理也變得無理了,白捱了易衛東兩腳,只換了一瓶用過的跌打酒,這是虧了呀。
秦淮茹說道:“我替我婆婆謝謝一大爺了。”
一大爺說道:“你快扶張嫂子進屋歇著吧!沒有想到老了會得這個病!”
秦淮茹扶著張婆子進了屋到床邊坐下,埋怨道:
“媽,你怎麼這時候裝病啊,你看這事情弄得,你這白捱了兩腳,易衛東什麼事情都沒有。”
看著張婆子還是雙眼無神,口中好重複念著要找易衛東要錢。
好笑地說道:“媽,這也沒有別人了,屋裡就咱們娘倆,你還裝什麼呀!”
張婆子就跟聽不見似的,依然重複著。
秦淮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遲疑地伸出手來在張婆子眼前搖了一下,口中喊道:
“媽,媽?”
這是怎麼一回事?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雙手扶著張婆子的雙肩來回搖了幾下,張婆子還是雙眼無神,面無表情地小聲說道:
“易衛東,還我的錢,那都是我的血汗錢。”
一股涼氣從尾椎向上冒起,瞬間竄到全身各處,紅暈的臉龐沒有了一點血色,只剩下一片慘白,秦淮茹被嚇的鬆開了雙手,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張婆子還是雙眼無神,面無表情地小聲重複地說道:
“易衛東,還我的錢,那都是我的血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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