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上次棒梗偷我家的東西,被我打了兩下,上次還偷屋裡的雞,滿大院的誰不知道?”
易衛東也不留情面,把這事情又給翻了出來,
看熱鬧的人也都議論紛紛,
說著棒梗過往小偷小摸的事情,
張婆子急了,喊道:
“都是胡說,我家棒梗才沒有偷東西,那是這小兔崽子誣陷的。”
“說我誣陷?你老婆子才是誣陷呢!”
易衛東轉頭對三位大爺說道:“我才沒有打張老婆子呢,是張老婆子誣陷我,想訛我錢。”
三位大爺一聽都樂了,二大爺搶先問道:
“衛東,不要胡說,不是你打的,那老嫂子臉上的手印是哪裡來的?”
“我胡說?她才胡說呢,老婆子就是想訛錢,自己打自己的。”
胡攪蠻纏誰不會啊,
反正打的時候沒有人看見。
賈張氏急了,撲通一下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喊道:
“我那早死的兒啊,你睜眼睛看看你的老孃都要被人打死了,你怎麼這麼早就走了呢!留著孤兒寡母的被人欺負,我也不活了啊,我那早死的兒啊......”
二大爺喊道:“老嫂子,怎麼又來了,我們給你做主就是,秦淮茹呢,趕緊把你婆婆拉起來。”
秦淮茹不情願地上前,輕輕地拉了一下賈張氏的胳膊,
賈張氏把秦淮茹的手甩開,
繼續嚎叫著,翻來覆去地說著那幾句話,
一大爺喊道:“老嫂子,你在嚎,我們就不管了,你想找誰就找誰。”
張婆子這才止住乾嚎,
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
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重新在長凳上坐下,說道:
“棒梗是他打的,我這也是他打的,不賠錢我就到廠裡找去,欺負孤兒寡母的,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