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功過,誰人曾與評說。”何慕說到。
如果不是因為家仇之恨,也許何慕和項成能夠成為忘年之交,他們之間的對話彷彿已經完全拋開了的個人恩怨,跟像是智者與智者之間的探討。
“任何一種新的制度,在設立之初,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瑕疵,隨著後人不斷的豐富,瑕疵也會越來越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何慕說到
“現在好嗎?議事廳裡那些世宗和民宗的議員,哪一天不是為了權力活著,他們到現在也沒把秘宗法案放在眼裡。”項成說。
可是無論是何慕還是項成,此時他們二人都希望對方死掉。
“哎,我是真不想殺你呀。”項成對何慕說。
“哈哈,還是要回歸到正題呀。”何慕一邊笑一邊說:“來吧,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真是如此嗎?”項成問到
“我父母死後,我就無所謂了。”何慕回到
“那柳雨雯、周雲青、趙涵、嚴琪呢?他們不值得你留戀嗎?”項成繼續問
“故去的人,活在記憶了,活著的人總得活在當下,他們不值得我留戀,但是值得我用生命去守護。”何慕已經做好了隨時慷慨赴死的準備。
項成從袖口中掏出了摺扇,對準了何慕,何慕也從袖口中拿出了摺扇,對準了項成。
“你明知道無法戰勝我的。”項成對何慕說。
“哈哈哈。”何慕淡淡的一笑,然後對項成說:“套用一句俗語,一個何慕倒下了,還會有千萬個何慕站起來。”
“我會讓你走的安詳一點。”項成說到
“謝謝,也許我無法打敗你,但你殺了我的父母,哪怕是死,我也必報此仇。”
何慕的話音剛落,從項成的摺扇中射出一道綠色光線,這道綠光直逼何慕,眼看到了何慕跟前,他把手中的摺扇順勢抬手一指,緊接著從他的摺扇前部形成了一道泛著白光的透明護盾,這道護盾把從項成摺扇中射出的綠光全部抵擋了下來。
何慕其實並不知道這道護盾是怎麼出現的,他身體前傾,用力抵擋著項成的死亡術,現在他只感覺自己前方好像在被一萬個人用力推著。
項成也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可以抵擋住死亡術,他用雙手握住摺扇,用力向前一推,一個綠色光球從他的摺扇前射了出來,並且沿著綠色光線快速向何慕飛去。
見有一個綠色光球向自己飛來,何慕也雙手握住摺扇,就在光球集中何慕摺扇前方的護盾的那一瞬間,一陣巨大的衝擊波把何慕與項成雙雙擊飛。
何慕被彈出了數米開外,恍惚之間,他覺得自己的後腰好像頂在了一塊不大的石頭上,被硌的生疼。這陣疼痛讓他還可以盡力保持一段時間的清醒,他用僅有的力氣從腰後掏出石頭。雙眼用力聚焦後才發現,有一塊泛著微弱白光,半透明狀的石頭正握在自己手中。
他剛想把實現轉移到項成剛才站立的位置,接著一道黑氣從他的身體上方飛過,等他再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醫院的床上。
甦醒的那一刻,他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又把視線移向別處。
“周雲青、嚴琪、柳雨雯、趙涵還有陳浩然,他們都來過了,你還沒醒。”
“守仁校長,我,我的手。”
封守仁打斷了何慕的話,然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對何慕說到。
“沒錯,是天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