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耳麥,居然突然又好了!”
“聽的什麼歌?”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哈哈,你個大騙子!”
“我怎麼了我?”
“你改歌詞!那根本就不是你寫的嘛。”
“啊……這個嘛……”
“還不承認呢……正好!”溫暖的小手抓著一個耳塞直接塞到了阿方索的耳朵裡。
然後就是相當自然的、女孩兒輕輕攬住了他的胳膊,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貼在了身邊的女孩兒,終於不再像剛才裝得那麼大方了,阿方索的胳膊甚至都能感受到女孩不停起伏的心跳。
她羞澀的小聲說道:“一起聽吧!”
烈日的驕陽,羞澀的女孩,一種獨屬於盛夏的寧靜,讓阿方索不由的感覺有些陶醉起來,耳機裡也隨之傳來悠揚的音樂。
——攔路雨偏似雪花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連調了職也不怕怎麼始終牽掛
苦心選中今天想車你回家
原諒我不再送花傷口應要結疤
花瓣鋪滿心裡墳場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彼此終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價
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遊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試管裡找不到它染汙眼眸
前塵硬化像石頭隨緣地拋下便逃走
我絕不罕有往街裡繞過一週
我便化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