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要睡就睡,不睡滾蛋!”
大皇子氣得甩袖回房。
“就是慣的!一個大男人,嬌滴滴的像個什麼樣子?上了戰場不得尿褲子?”
安予棠嘲諷拉滿。
其餘幾位皇子見連大哥都吃癟了,哪裡還敢再說?
乖乖回房,在大通鋪上排排睡。
安予棠則是去驛站的地窖牢房裡看白天抓到的那個殺手。
這傢伙的嘴巴緊得很,段佑霖手段都用上了,還是一個字不肯吐出來,只要求一死。
“死?哼。”
聽到殺手的要求,安予棠冷冷一嗤,美眸中泛著寒光。
“落到我手上,除了我能讓你死,誰都拿不走你這條命。”
安予棠說得自信,手裡不覺多了一隻藥瓶。
她揹著一隻手,露出藥瓶給那殺手瞧。
“此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聽說服下的人會覺得五臟六腑像有老鼠在啃食,面板像火灼,又像是螞蟻啃咬,又癢又疼。”
“更可怕的是這種痛感會一層層遞進,等到你覺得你已經痛得麻木了,它又會讓你覺得很舒服。”
“等到你適應了這種愜意的舒服,它又會重頭開始讓你疼一遍,週而復始。”
“你不會死,它只是讓你感覺到而已,對你的身體無害。”
“怎麼樣?想要試試嗎?”
安予棠說得興奮,剛下來的李修宴恰好見到她這一臉的興奮,不禁想到那個晚上,臉色不覺黑了黑。
她是藥堂嗎?
身上怎麼總有這些聞所未聞的玩意兒?
“管用嗎?”他問。
他也還挺想知道效果是不是她說的這麼奇妙。
安予棠飛了他一眼:“廢話,本郡主從不打誑語,就算撒謊也會光明正大地撒!”
地窖裡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