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和劉備同樣答案的三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沒再繼續來信。
如今再次收到郯縣來信,林朝都已經習慣了,並沒覺得有多重要。
哪知辛毗卻滿臉嚴肅道:“君侯,此次卻是非比尋常。”
“哦,如何不尋常?”
林朝饒有興致的問道。
“豫州袁公路,有稱王僭越之心,大王這才命下官前來召回君侯,共商大計。”
“什麼,袁術他瘋了不成!”
聞言,饒是以林朝的沉著,也不禁被驚得目瞪口呆。
啥,淮南骷髏王,那個在高速公路上一騎絕塵的男人,居然要稱王了!
有沒有搞錯,他是沒捱過社會的毒打嗎?
這可真是驗鈔機罷工——沒有幣數。
林朝沒問辛毗的情報來源是否可靠,畢竟這種事兒在沒得到確認之前,給校事府十個膽子也不敢亂說。
面對袁術這種權在人事,又不幹人事,還企圖脫離人世的做法,安喜侯林子初不禁拍案而起,表示了極大的憤慨。
隨即,卻又沉寂了下來,臉色又恢復了之前風輕雲淡的模樣。
行了,拍兩下桌子,也算我林某人對遠在長安的天子表達了忠誠。
辛毗卻無法理解林朝的作為,急忙拱手道:“君侯……袁公路此番大逆不道之舉,惹得大王震怒,若非群臣苦苦勸阻,只怕大王早已兵發豫州了。因此請君侯速歸,主持大事!”
“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辛毗不解道:“君侯,以我徐州如今的軍力,剿滅袁公路猶如探囊取物一般,您又何必躊躇不前?”
“話雖如此,但剿滅了袁公路以後呢?”林朝笑著反問道。
“以後?”
辛毗有些懵,他完全想不明白林朝的意思。
若能剿滅袁術,豈不是皆大歡喜,哪還有什麼以後。
林朝卻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此事倒沒又這麼簡單,自古兩線作戰乃兵家大忌,不可妄為之。”
“兩線作戰,君侯的意思是說……”
辛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滿臉震撼道。
林朝看著辛毗,似笑非笑道:“佐治不會以為,某這七年只是整日釣魚睡覺吧?”
難道不是嗎?
雖然辛毗很想這樣說,但終究沒敢說出口,轉而拱手道:“君侯難道要趁機收復幽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