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蹋頓和成律歸抱拳應了一聲,便欣然上馬向陣前衝去。
TMD,終於自由了!
至於沒撈到出征機會而目光可憐兮兮的樓班,林朝則是衝他笑了笑,然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樓班雖不甘,卻也不敢有怨言,只得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倒是旁邊的郭嘉,眼中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
“司徒,樓班單于雖年幼,卻甚是勇武,你為何……”
留著這小子幹什麼,為什麼不一起幹掉?
聞言,樓班立即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林朝搖了搖頭道:“奉孝不必多言,單于萬金之軀,不可有傷。”
全乾掉,那些烏桓的老幼婦孺由你來統領?
也不是不行,首先你得投胎成烏桓人再說。
……
卻說蹋頓與成律歸緊趕慢趕,終於與之前的傳令兵同時到達了陣前。
正要整軍追擊之時,卻發現自己麾下計程車卒……竟少了一大半!
開戰前,烏桓三部近一萬五千人,可如今放目望去,陣列比之前少了一半不止,估計已經不足七千人了。
林朝對烏桓騎兵的用法,資本家看了都要落淚。
望見這一幕後,蹋頓的心都涼了!
林子初,你竟絲毫不憐惜我烏桓人的性命,當真枉為人子!
蹋頓心中對林朝充滿了怨恨,卻終究敢怒不敢言。
他雖得脫牢籠,卻實力大損,而且漢軍的弩箭還在後方,他就算有千般怨恨,也只能藏在心底,而且還得立即率軍去追擊敗逃的鮮卑人。
別看蹋頓損失這麼多,但對比成律歸來說,這已經算好的。
因為原本成律歸麾下的三千人,此刻竟只剩下了不足三百人,真可謂是十不存一。
他與蹋頓對視一眼,卻沉默無言,都看到了雙方眼中的悲切之意。
身為炮灰,終究落得應有的下場。
正當二人懷著淡淡的憂傷之時,後方的林夕卻持槍縱馬走了過來。
“監軍有令,以烏桓勇士為首,全軍追擊潰逃的鮮卑蠻夷,二位還不起行?”
這一刻的林夕,就如同操刀鬼一般,絲毫不給兩人喘息的機會。
“遵命!”
形勢比人強,蹋頓和成律歸只好抱拳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