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名聲大於性命的時代,福叔自然有哭的理由。
林夕見狀,還想再勸時,卻聽聞身後響起一聲驚呼,急忙扭頭看去,就見到陳娘子站在不遠處,雙手捂著嘴巴,一雙明媚動人的大眼睛裡,滿帶不敢置信的神色。
“子煦,你方才說,林世兄因妾身之罪而聲名受累!”
……
畫畫像其實是一件效率很低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沒有相機的時代,也只能如此。
林朝在府衙中靜坐了一個多時辰,直到有些腰痠背痛的時候,才終於大功告成。等墨跡幹後,林朝拿過來一看,頓時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畫畫的……雖然有些抽象,但總算沒有把自己畫成瞎子聾子,他還是很滿意的。
旁邊,崔琰站起來衝林朝一禮到底,滿含歉意道:“子初,此番卻是委屈你了。”
“各有職責而已,師兄不必如此。再者,這新政當初乃某親自定下,如今為了它而損失些名聲,也算是應有之意。”
林朝告別了崔琰之後,轉身便出了府衙,漫步在大街上。
沒走兩步,便見到太史慈帶著數人急匆匆趕了過來。
見了林朝後,太史慈急忙衝上來抱拳道:“監軍,聽聞您被府衙派人帶走,末將救護來遲,還請監軍恕罪!”
聞言,林朝苦笑搖頭,看來這也是師兄崔琰故意令人散佈的訊息。
自己這位師兄,真的是好手段。
此訊息一旦傳出去之後,他的謀劃便成功了一半。
面對太史慈的請罪,林朝揮了揮手,示意他起身。
“不過些許小事而已,子義不必自責。”
說著,林朝望了望正午的日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一掃冬日之陰霾,便灑脫一笑道:“今日春光正好,子義可願與某同行?”
“遵命!”
太史慈立即抱拳道。
林朝和太史慈都沒發現,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有三人在偷偷觀察著他們。
左邊一人,看上去仙風道骨的模樣,正是左慈。他身後半步處,徒弟葛玄靜靜侍立。
而在左慈的右邊,有一人面相邪異,正是于吉。
于吉開口道:“左元放,那林子初就在前方不遠處。”
聞言,左慈點了點頭,笑道:“待老朽前去試探一番,看看這林子初,是否真有通天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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