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忽然面帶猶豫之色道:“某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
張遼馬上開口道:“子初,你我乃至交好友,有何話儘可直言。”
有錢財開路,二人的關係又拉近了不少。
“河北,可不是個好去處啊。”林朝笑道,“文遠與公義一身武藝,可不能就此埋沒。”
有前幾次出言相助的成例在前,張遼此刻對林朝不僅沒有絲毫防備,反而還以為林朝要出言指點自己。
“那何地才是好去處,還望子初教我。”張遼滿臉真誠道。
“文遠難道不知道,左將軍盧子幹正率領玄德公麾下大軍在西河平亂。以二位的武藝,去了必然會受到重用。”林朝笑道,“文遠若信得過某,那某便給玄德公修書一封,使二位率領一千人馬。若有功,這一千人馬便任由你們帶回京城。”
“如此,既能建立功業,又能募集兵馬,豈不是兩全其美?”
聞言,張遼與高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心動。
張遼思慮片刻,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如此,會不會太勞煩子初了。”
“不礙事,不礙事,左右不過是一封書信而已。”
林朝說罷,便轉身回了屋裡奮筆疾書,不過片刻之間,就走了出來,將寫好的書信遞給了二人。
“執此書信,交於玄德公麾下主簿田元皓便可。”
張遼與高順對著林朝躬身一禮道:“多謝子初!”
這一禮,情真意切。
出了府門後,一向沉默寡言的高順難得說了句話。
“這林子初,可稱得上正人君子!”
“公義此言,某甚為贊同。”
張遼馬上附和道。
可他們卻不知,林朝給他們的信,裡面其實就一句話。
此二人弓馬嫻熟,乃不可多得之將才,合該為玄德公所用,元皓以為然否?
也不知田豐看到這句話,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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