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腳步聲,三個人住了語聲,是春暖的聲音:“我給姐姐們送水來了。”若花忙迎出來。
晚上朱宣過來,丫頭們都見過了,到臨走時,看了玉妙,突然笑道:“我今天晚上不睡書房。知道不。”
玉妙紅了臉,不顧一切地白了他一眼。朱宣看了有趣,跟小孩子調情還帶了點罪惡感。又走過來笑道:“讓我去不讓?”
玉妙站起來往裡面走,身後又飄來一句話:“去了啊。”
只有春暖在裡間鋪床聽到了,笑得捂了嘴。玉妙又白眼她:“都是你害的。”白天見了朱宣又是一本正經的。
到了下一次再來要走時,玉妙就低了頭規規矩矩地站起來,朱宣就低頭問她:“今天不問我去哪裡了?”
若花剛好進來,看到一個低了頭紅了臉,一個彎了腰問話,就說了一句:“天不早了,王爺請早點休息吧。姑娘也要睡了。”
朱宣站直了身子,面無表情:“不是就走了。”
就是成了親,被丫頭們撞破也難為情。
玉妙更是不好意思地站著,對朱宣又多了一個認識,小紅帽裡的大灰狼。
若花就打了熱手巾遞過來,笑道:“姑娘請用。”
玉妙紅了臉慌慌忙忙的梳洗。
以後若花與如音至少有一個在玉妙面前,朱宣再也找不到機會問這種話。玉妙鬆了口氣,春暖悄悄對玉妙道:“到底是京裡來的,是厲害些。王爺都說不出來什麼。”
“王爺,”薛名時進了書房行禮。
朱宣道:“坐吧,有什麼事?”有事白天不在軍營裡說,跑到王府裡來找我,還這麼晚了。
薛名時吭哧了半天,自己臉先紅了。
朱宣看了納悶:“這裡沒有人,你說好了。”
薛名時才說出來:“王爺,那個,沈姑娘和我夫人是一樣大的年紀對吧?”
“是。”這事你我都知道啊。
薛名時象是很難才說出來:“您和沈姑娘在一起,她怕不怕您?”
“怕。”當然怕,不然我怕她,傳了出去還象話嗎?朱宣問:“好好地問這個作什麼?”
薛名時又問了一句:“您跟沈姑娘就是那個,比如在一起走路呀什麼的,她會不會躲著您?”
朱宣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混蛋來問我這種問題。就板起臉來道:“你和你夫人是成親過的,妙姐兒還是我表妹呢。”
若花,如音一來,我現在想逗逗她都不行了,還在一起走路呢。
薛名時明白是明白了,但是還想再問一句:“我夫人,一碰她,她就躲,王爺您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看了看朱宣的臉色,已經是非常難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那個,您知道了,記得告訴我。”
自己老婆都弄不好,朱宣低下頭繼續作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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