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喜見問,忙低頭道:“回王爺,不痛。”
“去帳房支十兩銀子去。”
朱喜淚流滿面:“謝王爺!”擦了眼淚出去了。
太夫人房裡劉媽媽走了過來,回朱宣道:“太夫人說了,姑娘不舒服,去請大夫來看了。讓回王爺,這幾天姑娘不上學了,也不出門會客。”
朱宣啼笑皆非,我坐在這裡都沒動,沒怎麼她啊,母親護得過了頭。難道妙姐兒聽說丟了信,又哭了。他站起來道:“那我去看看。”
玉妙睡在床上肯定是睡不著的,也許是怕過了頭,反而不怎麼害怕了。但是還是不敢出去和太夫人說,想了幾次不敢去說。
想想瑤池,象是奸細?怎麼看也不象,怪只怪自己帶了她去表哥的書桌前翻來翻去,自己貓在桌子下面倒沒有注意她什麼時候拿了信走。
不一定就是重要的信吧?雖然說了是重要的。重要的信表哥會放在桌子上?玉妙突然有些感動起來,回想著朱宣對自己一直是很信任。
沒上京以前,易小姨娘犯了錯哭著去書房要找表哥,被朱福攔住了,春暖說朱福當時說:“書房是軍機重地。。。。。。。”
難怪表哥會生自己的氣,自己總是惹他生氣。讓春暖去到處打聽,如果這麼容易就被自己打聽了,表哥也不用做大將軍做王爺了。豈不是軍機大事都被打聽走了。
一直以來玉妙只在考慮朱宣給自己的感受,現在突然覺得自己給朱宣的感覺也一定很糟。
玉妙翻了個身子,腦子裡又想起了瑤池,那麼多人都怕表哥,不僅僅是自己。表哥會怎麼樣對待瑤池呢,會不會打她?
玉妙全然沒有想到自己會怎樣。
外面若花正在回太夫人:“聽說王爺內書房裡今天丟了信,上午宋家表姑娘去看姑娘來的。”
太夫人的臉色嚴峻起來,想了一想冷冷道:“請她不來,卻主動去書房看妙姐兒。我這可憐的孩子到處有人算計著。”
吩咐道:“去喊宋家母女過來。”一個丫頭出去了,再回來時回道:“她們被王爺讓人看起來了,關在府裡。在哪裡就不知道了。”
太夫人用手指按住了額頭,認真想了一想道:“快去請老侯爺來。”
老侯爺很快就來了,太夫人特意進去看了看玉妙,閉了眼睛正睡著,才出來屏退了眾人,把這件事對老侯爺,然後求他:“求侯爺出個主意。兒子脾氣上來,要打要罵的,我就不讓妙姐兒再見他,就說。。。。就說生病了,天這麼冷的,說凍著了。”又叫人去請醫生來。
老侯爺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對太夫人道:“就依你。你叫人去告訴宣兒一聲,他一會兒準來,我在這裡等著他,看他是個什麼表情。”
太夫人就走進來看玉妙,已經是醒了。坐著不安地喊了一聲:“姨媽,我都聽見了,都是我不小心。”
在床前坐下來,太夫人安慰她:“不要這樣想,這起壞人到處都有。論責任,我也有責任,這母女兩人是我和老侯爺收留下來的。”
安慰完,又掰了手教導她:“以後不可以這樣了,要什麼東西只管正大光明的要去,或者找我要。怎麼就去你表哥那裡亂翻呢。”
玉妙倒是沒有哭,低了頭道:“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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