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好話也聽了,又有一頓飯,福祿壽喜天天等於是一個人,兩個跟了王爺出去,兩個在家裡。不能不幫朱祿回話。跟了朱祿往書房裡來。
朱宣讓人喊了徐從安說有事,臨走讓玉妙一個人看書,朱福對若花笑笑,大搖大擺地說:“王爺讓給姑娘請安。”
帶了丫頭們坐在外間的若花就點點頭。
朱福和朱祿進去後,因為知道玉妙的脾氣好,看了看外面坐著的若花,小聲道:“姑娘,宋表姑娘好象生病了。”他用了“好象”,總不能好好的咒別人生病,這樣講了玉妙應該明白。他不知道一下子讓他蒙了個正著。
玉妙見朱福說話那樣小聲,忍不住笑,明白是瞞了外面的若花,也小聲笑道:“那她住哪裡?”
朱福小聲地道:“姑娘快別問了,您要是知道了去看,過了病就不好。”
看他那小心的樣子,玉妙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見一旁站著的朱喜一旁陪笑臉不說話,就笑道:“我知道了,去吧,替我問表哥好。”
朱福與朱祿出了門,若花就笑著問他們倆:“說了什麼好聽話,惹得姑娘高興?”
朱福忙對她笑:“讓姑娘開心,是奴才的本份。”帶了朱祿就走。若花就在後面啐:“四個人天天背地裡一起淘氣,今天說了句人話。”
玉妙住了筆,嘆氣,自己是人見人怕,怕別人過了病給自己,別人都快當自己是瘟疫了,不!只能是重感冒,人人只是笑臉相迎,有什麼話都怕擔責任,再想想瑤池穿了一身舊衣,人情冷暖可想而知。
徐從安倒是沒忘,問朱宣:“妙姐兒什麼時候遇到宋表姑娘?”
徐從安對於朱宣的家事瞭解得很清楚,總是上司,也要揣摩和多知道一些。
朱宣就問他:“哪裡來的宋表姑娘?”徐從安笑:“王爺忘了,就是太夫人收留了老侯爺的一房遠房親戚,家裡沒了男人,帶了一個女兒寄住在王府。”
朱宣想,這彎繞的,我面前一大堆貼子天天請,還宋表姑娘,什麼表姑娘。
朱喜進來回話:“太夫人讓回王爺,二姑娘下午接了姑娘去做客。”
朱宣想起來了,對朱喜道:“把那幾個一起叫進來。”
福祿壽喜一起進來了,不明白是什麼事。
朱宣冷了臉道:“有句話交待你們,姑娘在書房裡唸書,問起什麼人來不要亂回不要亂帶。這天氣冷的很,不要大意了。”
朱祿就看朱福,還是福哥說得對。朱壽沒弄明白,白陪著聽了話,出來問他們三個是怎麼回事。
知道後也罵朱祿:“真是笨蛋。你怎麼就這麼笨了。”罵得朱祿不吭聲。
朱宣在裡面對徐從安笑:“不想你現在對妙姐兒這樣盡心,她隨口一句話你也記得了。”
徐從安也笑:“這裡複雜得很,我敢不替王爺分憂嗎?”
朱宣兩道濃眉聳起:“父親母親在這裡住著,我不願意驚擾到他們,能過得去我也不管了。”
隔了兩天,還是太夫人想了起來,對玉妙笑道:“好孩子,你這幾天別去打聽瑤池了,她生病了。我讓人去看過了,送了銀子去。你要也生病了,你那個老虎表哥準定把你弄走住去。”
玉妙答應了,晚上伏在太夫人懷裡睡不著,悶悶的情緒又上來了。偶爾愛心氾濫一下都不行,再想想老侯爺還有兩個姨娘生的女兒,平時也不見。人人都躲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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