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另外兩家有意和沈居安結親的左家,衛家也來看了玉妙,都訂下了日期。
薛夫人又跑了來看玉妙,妙姐兒回來真好。覺得樣樣事情都有了底氣,薛名時現在對自己也好。
玉妙看了薛夫人就象一朵徐徐開放的白玉蘭,看了心情就好。
想起了尹夫人的笑話,忙告訴薛夫人,薛夫人也吃驚地笑,又笑道:“這樣也行。讓麗娟聽一聽,不用怕得那麼厲害。”
自己以前那麼地怕薛名時,現在還要被薛名時提起來取笑,只是床幃之間還是不太洽意,好在薛名時也能將就。
就看玉妙輕染了紅暈的面龐,心想,妙姐兒和我一樣的年紀,成了親會不會也這樣的。想一想尹夫人又小兩歲,怎麼她就不怕。一樣趕了丈夫出門。
這話只能在心裡想,不能說出來。
玉妙提起來自己學騎馬,薛夫人也笑了道:“我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我也在學呢。等我們學會了,周將軍說了教我們擊鞠,以後再有玩的不用坐在下面看。”
那位秦夫人張揚的帶了人跟了王爺後面跑,還不就是欺負妙姐兒不會。
玉妙早就把秦夫人丟到九宵雲外去了,朱宣哄人一向很有手段。
又把夜裡出去聽書坐小酒店的事說了,笑道:“可惜忘了請你去。”當時正在為小馬鬧彆扭,又遇到尹夫人家裡吵鬧。
薛夫人又笑她:“你玩過了以後,總是忘了請我。我不忘請你就行了,過幾天再約了周將軍,帶了麗娟,還有那位有手段的尹夫人一起去,席間也好拜託尹夫人為麗娟出出主意,咱們都是沒有主意的。”
就是妙姐兒也是個沒主意的,王爺疼她就受著,王爺發脾氣也只能受著。薛夫人是這樣看的。
餘麗娟背地裡還問了薛夫人,沈姑娘在王爺面前又是怎麼樣呢,薛夫人只是含糊:“王爺當然人人都怕的。”
當然餘麗娟不相信,來了幾次,玉妙面上輕閒適意的態度,一點兒不象自己這樣畏縮不前。那麼富貴,還怕什麼呢。
玉妙眼睛一亮道:“還去那一家,那裡還有胡姬當壚呢。”就把胡姬的藍眼睛描述了。兩個人約好了時間,薛夫人去約周亦玉,餘麗娟,玉妙就約了尹夫人。
玉妙不知道的是,朱宣第二天就喊了劉全來,交待他:“你也在家裡住夠了,帶了你的家眷回去吧。”
劉全就說了自己的連襟,馮二姑娘的姐夫又要家裡胡鬧,要管好了這件事再走。
朱宣聽了道:“這件事情我去處理。你走吧。”然後喊了朱福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