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祿在說話:“信我給你遞給王爺,不過請上覆貴主人,王爺這一次進京是要成親的,最近有沒有時間去我就不知道了。”
秦氏忙掃了一眼,好在也不老花,朱祿手裡拿了一封紅色的信紙。那個丫頭陪笑:“王爺回京來都是要來看我們夫人的,還請哥哥幫個忙,這個是夫人給你的。”塞了個精緻的荷包給朱祿。
朱祿強推不過,丫頭已經是跑了,朱祿輕嘆了一口氣轉身進了角門,倒沒有看到秦氏。
來到外面書房,朱壽笑他:“什麼臉色,這麼難看。給,張夫人給了這個,是說了一定要有朱祿的。”
張夫人也是朱祿以前經常幫了傳信的人之一,見朱壽遞過來的是一個精美的腰帶,朱祿不想要,把手裡的信給了朱壽,輕聲道:“齊夫人的信,你抽了個空兒遞給王爺去。”
朱壽接了,偷笑道:“這些子人,訊息真靈通,王爺這才回來幾天,就一個接一個來請,離了王爺就不能活了。”
想想又笑:“你忘了前幾年,王爺剛封王的時候,還有人不顧臉面趕到封地上去會的,碰了釘子才舒服呢。”
王爺在封地上為了管人才不荒唐呢,只有在京裡,人多得很。這些人纏個不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裡面幕僚們走出來,見是個空兒,朱祿就走進去回話。朱壽把齊夫人的信又給了朱祿:“你接的,你去遞。”又不給我一點兒好處。
朱宣聽了朱祿回話,就聽了道:“不要讓那個做針指的人又在妙姐兒面前哭哭啼啼。”有一個七太太還不夠。
朱祿忙笑道:“奴才已經交待過了。”聽見朱宣問:“妙姐兒這兩天高興嗎?”又是兩天沒有時間見。
朱祿忙回答:“高興著呢,只是有時候想了王爺,問王爺在做什麼。”
朱宣就高興了,道:“好。帶了她玩去。我這幾天實在是很忙。”一進了京,一年不會的人都要見,真的是分身無術。
見朱祿又遞過來齊夫人的信,朱宣就放在了一旁,桌子上有一堆呢,我哪能去得了。
朱祿出了書房,見外面又是等了不少的人見,就往裡面來,突然心裡很彆扭,以後這些人的信和話,我是不想再遞了。
我是王爺指了跟姑娘的人,看也不想再看這些人一眼。
可是找了我來,不遞又不行。朱祿想著到了玉妙房裡回了話,姑娘見了自己開心的很,又說朱祿最會侍候,朱祿心裡難過,我剛剛遞了那樣的信,實在有些對不住姑娘你。
秦氏是幾十歲的人了,一看到朱祿在角門外那一幕就明白了,那是王爺的風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