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牙癢癢的,都說我是老虎,我現在就想咬人。
現在是多事之秋,妙姐兒不能來蔣家住。現在一點兒把柄都不能給人。想一想,妙姐兒這裡還要交待一下,這孩子是不知道防備人的。人家對她笑一笑,她能把心掏給人。
我帶得太嬌嫩了,不過沒有辦法,我自己的媳婦我自己不疼。
回頭看了玉妙坐著的馬車,卻看到馬車簾子露了一條縫,玉妙正在從馬車裡往外看自己。朱宣帶馬到馬車旁:“看凍著了,有話回去說。”
玉妙看了月下馬上的朱宣,回眸一笑,有若神祉,也是一笑拉好了車簾,我也有話對錶哥說。我不要去外祖父家住。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那裡不會趁心的。
回到王府裡,兩個人先去了裡面的書房。玉妙先笑了:“表哥喝了不少?”
朱宣正讓人泡濃茶來,玉妙又問了一句:“喝太濃的茶,一會兒還睡得著?”
“睡不著坐一會兒,以前幾天幾夜不睡也沒什麼。”朱宣好身體,倒不在乎睡得著睡不著。
見玉妙聽了吃驚,伸出手來在她頭上撫了一下,笑道:“這又是什麼表情,你當人都象你似的,風一吹就倒。”
玉妙就微笑了,唇邊笑容象有光華,抬了頭俏皮地道:“這還不是表哥嬌養的。”
朱宣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兩個人幾乎是挨著坐了,朱宣調侃她:“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玉妙忙點頭,當然是真心話。都是你慣的,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差一點的地方不想去,不對口味的東西就不吃,反正還要做了來。
朱宣就低了頭看了她又輕聲來了一句:“和表哥賭氣,也是表哥嬌養出來的吧?”
玉妙一下子大窘,把這個忘了。自己還真的是一高興什麼都忘了,從來就一根筋。她低了頭紅了臉,怎麼這個時候提這個,人家一心想好好的跟你說話。
朱宣伸出手來,把她攬入了懷中,不管自己身上有酒氣,玉妙覺得頭腦暈乎乎的。從來沒有這樣過,以前生了病才會抱到懷裡去,不過那個時候自己在哭,全然不管有這樣的纏綿。
今天晚上怎麼了,表哥喝了酒,控制不住了。。。。。。。
玉妙輕聲說了一句:“表哥。”就覺得臉上有了溫熱。朱宣輕輕嗯了一聲,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見玉妙有些慌亂,忙安慰她,卻是不放開她,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別害怕,讓表哥親親,表哥沒喝多,只是想親親。”
玉妙渾身痠軟,伏在了朱宣懷裡,渾身上下沒有半分力氣。只覺得臉熱心跳,大腦一片迷糊。。。。。。
這不知道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