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到我面前,大堂兄長大堂兄短地喊,是該這樣的喊的嗎?罪官的女眷見了我是什麼樣的稱呼。真是白長這麼大。
若花,朱祿一起答應了,下了廳來,朱祿看也不看若花,幸虧我剛才就敲打了你。若花拿眼睛掃了朱祿幾眼,見他傲氣地不看自己,心裡也來了氣,剛才氣還沒平呢,又添一氣,以後是我的大伯子哥哥,就這麼傲氣的。
再說朱祿你也不是,福祿壽喜,大伯子哥哥是朱福,你只能算是二伯子哥哥。
我也不要理你。我操心姑娘還來不及呢,這眼看著又要有事情了,那位蘭芳姑娘一定會來姑娘面前說什麼的。
房裡的太夫人見了朱宣這樣的警醒,也很高興,道:“你這話說得很對。”讓人換了茶來,才又笑道:“只是她們嘴裡的稱呼總是不對,我聽不習慣,讓人請了族長來,讓他對這母女兩人說去。”
朱宣說了等七老爺的事情完了,要把族裡留在京裡的人都請一請,也有個敲打的意思,以後這種事情不能再出了,錢又不多,現在有幾個大財主也能幫忙,不敢找我,不敢找親戚,就敢貪汙了。不象話!
太夫人想了這件事,就看了朱宣一笑:“過幾天親戚們都在,她們也是這樣喊,那就太不成體統了。”
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好看又能幹的孩子下來,太夫人有時候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我生的好,還是老侯爺生得好,看看眼前的朱明,朱輝,一般也是白麵公子哥兒,也沒有兒子那樣的招人愛。
族裡多少姑娘們,與妙姐兒訂了親以前,不知道多少人來求親。因為要還情,早早的就和妙姐兒的母親說了,如果生孩子,男的就招為了女婿,女的就娶了當媳婦。
三個女兒都是在玉妙生下來以後,看看招不了女婿了才出嫁的。
朱宣覺得母親說的也對,我自己年青,自己也明白。所以封地上從來不沾花惹草,一個怕難管人,一個年齡漸大,少年時太孟浪了,覺得有些煩了,就這樣,我不找人,來了京里人還要找我去呢。
找不到我,就攔了我的貼身小廝遞信傳話,我還沒有時間去呢。都不去也不行,這些女人嫉妒起來也讓人擔心,再說也都是出色的人。
下個月就要成親了,我是一定不出去的,這個時候還來纏我的都是糊塗人。
看了朱明,朱輝,對他們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話單獨和母親說。”要和母親好好的說一下明天帶了妙姐兒去外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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