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玉妙好奇地問了一句,不是感覺跟誰都好。
朱宣笑看了她,道:“真的想知道?”
玉妙看了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又是為了女人。就沒有回話,想聽還是不想聽呢。現在不用陶秀珠說了,主角就在面前,問他真的是更清楚。
朱宣親了親她,道:“睡吧。”聽完了睡不著又要指責我是個罪魁禍首了。
玉妙睡不著,過了一會兒還是問了:“是為了什麼?”一定是有原因的。
朱宣的聲音帶了低沉:“跟他爭歌ji,他捱了我一馬鞭子,一直記恨到現在。”
果然說完了,身邊的玉妙立即就坐了起來,看了自己。
朱宣一笑:“那個時候我跟你現在差不多大。年青不就是這個樣子。”
玉妙先忘了不高興,伏了身子看朱宣:“長得很漂亮?”女人最關心的就是這種事情。長得漂亮不漂亮,不然就有男人為她爭了。
朱宣拉了她睡下來,摟了她笑道:“我不記得了。”
玉妙接著問了:“怎麼會?”不是爭來的,應該會珍惜才是。
朱宣低聲輕笑了道:“是不記得了。”再站在我面前,我保證認不出來。
“那誰贏了?”這也是女人最愛問的話,站在風頭上的那一個最讓人關心。
“當然是你表哥我。”朱宣在她臉上親了親,玉妙也吃吃笑了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然後又問:“為什麼不記得了,不容易爭了來的,怎麼就會忘了?”
朱宣輕笑了,道:“哪裡是不容易爭來的,很容易就到手了,我沒顧得上看一眼。母親知道了訊息,讓人喊了我回去。”
晉王那個小白臉,一馬鞭子下去眼淚都出來了。哪裡有不容易這三個字。
“那後來沒有再去看過?”朱宣在她臉上又親了親:“天天就會問這些不重要的話。睡吧,明天再說。”
玉妙就推他:“你不說我睡不著。為了我能睡著,就說吧。”
朱宣無奈:“我回來後,母親不讓我出門,讓人去給晉王陪禮。我整整三個月沒有出門。”春闈就是這樣考上的。
看了玉妙還要問,索性一古腦兒都說出來:“我再出門的時候,哪裡還記得這種事情,你別總在我面前提,想不起來了。”
春闈高中了,人人都來恭賀我,怎麼還記得這種事情。
朱宣閉上眼睛,輕拍了懷裡的玉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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