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忽然想了起來,韓國夫人的馬車被人打碎的事情,她一心以為是朱祿做的,就攀了朱宣的脖子,嬌嗲嗲的:“表哥,和你說件事情。”
朱宣打了一個哈欠,道:“說吧。”玉妙笑道:“你不許生氣。”
朱宣這才看了她一臉的笑容,道:“聽了再說。”玉妙在他懷裡又蹭了蹭,嬌聲道:“你先說你不生氣。”
朱宣看了這個孩子,又要開始了,把她往懷裡摟了摟,道:“是什麼事情?惹表哥生氣的事情就是告訴你不生氣也是假的。說吧,你又淘氣了?”
玉妙就笑道:“不是我。”朱宣道:“那你還擔心我生氣,說吧。”
聽完了原來是韓國夫人的事情,朱宣心想,我回了來,正要找她算賬呢。看了懷裡的玉妙還在眼前嬌嬌的笑著,朱宣在她臉上親了親道:“表哥相信不是你。”
玉妙立即道:“當然不是我。”朱宣道:“也不會是朱祿。”玉妙有些心裡沒底氣,就是怕表哥回來會怕罪了朱祿才有這麼一問,想想突然心裡的委屈又上來了,人就在朱宣懷裡,往他懷裡又縮了一縮。
朱宣手撫了她的頭髮,道:“表哥不生氣,管是誰打碎了她的車去,打的好。”玉妙驚了一下,原以為表哥寵了韓國夫人,沒有想到。。。。。。
朱宣看了妙姐兒又高興了,就逗她:“這會表哥高興,真的沒有淘氣,現在說出來,表哥不生氣。”
玉妙又嘟了嘴,道:“人家有孩子呢,怎麼淘氣去。”朱宣忍不住笑了一聲道:“原來有了孩子就是大人了。”還是個孩子。
玉妙在他懷裡不依了:“難道不是大人嗎?”朱宣又笑了一聲道:“是大人,誰敢說妙姐兒不是個大人。”
昨天攜了玉妙的手進房來換衣服,朱宣吃驚地發現,近一年沒有見,妙姐兒又長高了,現在到了自己肩頭了,夫妻走在一起,倒還象個樣子。
看了看時辰到了,朱宣放開了玉妙,道:“你繼續睡吧,今天宮裡賜宴,下午我才回來呢。再來陪你。”
玉妙懶洋洋的在他臉上又親了親,才從他懷裡出來。看了朱宣收拾好了,又走過來看自己,玉妙微笑了道:“下午表哥回來了,一起去看睿兒去。”
朱宣為她拉了拉被角,道:“我去給母親請安去,先去看去,下午再陪了你去看。”然後道:“睡吧,還早著呢。”
朱福朱壽在院子裡接了王爺,朱明也從自己院子裡出了來,方氏早起來了在院門內送了他。朱輝也從孟姨娘那裡出來了,只是丫頭們送了他。
兄弟三個人先去給太夫人請了安,又去看了朱睿,朱睿正睡得香,朱宣每多看一眼,就想了,長的太象我了。
兄弟三個人出門了,方氏又來給太夫人請安了,她已經起了來,不如來請安。出來以後看一眼廂房裡大嫂那裡,一點燈光也沒有,王爺剛起了來,難道大嫂還在睡不成。
沈玉妙睡到了自然醒起來,已經是上午了,胸前有些漲奶才把她弄醒了,過來餵了朱睿,奶媽還奉承她:“王妃要來喂世子爺,世子爺就剛好醒了。”
玉妙一笑,我過來時,孩子不醒的時候也有。回去以後,就喊了朱祿來,告訴他早上和朱宣說了韓國夫人的事情。
朱祿笑嘻嘻的:“這事是不關奴才的事。”真的是不關朱祿的事,他有什麼好怕的。朱祿想了昨天世子爺過百天,順天府的朱大人也來了,最後喝到晚上人走得差不多了,朱壽又好好的灌了他幾下子,朱壽笑道:“聽說了你在家裡侍候的好,我也要好好敬敬你。”
福祿壽喜背地裡一起罵他,怎麼這一次巴結的這麼快,也不給別人留點餘地。朱宣給朱大人回了一封誇獎的信,朱大人接了信,又約了朱祿出去喝了一回酒。
玉妙看了朱祿那一臉的笑,有些無奈,每一次和他說這件事情,朱祿就是一臉的壞笑:“不關奴才的事。”
沈玉妙拿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白關心了一下。朱祿走出來,心想,韓國夫人也應該猜了出來了,順天府拿了這麼久的人,一個人也沒有拿到。
京裡不太平,皇弟們鬧,皇弟們的女眷們鬧,家人們鬧,朱大人把韓國夫人也攪了進去,弄混了水,現在還去哪裡查去。
朱祿笑嘻嘻出去了,這件事情真的是不關我的事。朱祿心想,我可以對了王妃去賭咒去,真的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