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這才回過神來,吃吃地不敢相信地道:“為了這個也要打死人?”梅表姐又用看妖怪的表情看了玉妙,又要訓她了:“表弟們還沒有成年,就弄這些豔詞,現在不管,以後成了家還不奸yin犯科去。”
玉妙就睜了無邪的大眼睛看了梅表姐,突然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是豔詞的,你看過了?”
梅表姐不說話了,她還真的是看過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少年之人,對這些香豔詞藻要命的喜歡。不就多了點“香肌,玉膚”什麼的。
玉妙看了她臉上的表情,就笑道:“你一定是沒有看過的,沒看過就別說是豔詞?”玉妙心裡想看,就用心激她一激。
梅表姐就冷笑了一聲,道:“你不是也認得字,等我明天寫了來,讓你看一看。”見玉妙看了自己,就訓道:“原來那一張在老爺那裡,我上哪裡拿去。”
玉妙卻是另一番話:“你只看過了就記得了。。。。。。。”下面的話就不說了,喜歡的東西才會看一眼就記在了心裡。
梅表姐當時臉就紅了,就推她:“聽完了就回去,一會兒王爺來了見不到你,又要到處找去。”
玉妙臨出門以前,還回頭悄聲道:“記得寫了來給我看啊。”這才走出去。留下梅表姐一個人面紅心跳坐在那裡。
朱宣一會兒就回來了,忍不住要笑,看了玉妙更要笑。這蔣家是什麼儒門規矩,都守呆了。少年人情懷初開都是這個樣子的。
傳遞一首豔詞就有違門風了,朱宣也看了,覺得詞藻華麗的很,也記住了,明天寫了給徐從安去,讓他好好和一首詞出來大家看了樂。
玉妙已經知道了原因,忍住不問。表哥一定是看了的,不然一進門就那麼樂。如果不是因為餘麗娟傳雜書進來,和朱宣賭了太久的氣,玉妙一定會按捺不住,要朱宣念出來聽一聽。
但是下意識地還是問了:“是什麼原因?”
朱宣更要笑,道:“要不要我告訴你?”哼,讓你外祖父知道有人送那種書來給你,你也去捱打去。
要讓人家知道送你這種書,別人還以為你喜歡看呢。還好我防得嚴密。
阿諛奉承的人,哪裡都有。你喜歡什麼就送什麼來。朱宣太明白這個道理了。別人也這樣對了我,我也這樣對了別人。
把妙姐兒這個孩子擺得那麼高,還是有這種事進來,說起來怪這個孩子自己不好,什麼樣的人不會看一看,就天天招到身邊來親熱。
我倒不是勢利,只是什麼也不懂的下層平民女子,有什麼好說的,就那麼喜歡。
這樣想了,就對玉妙笑道:“想知道是什麼原因是嗎?表哥告訴你。”
玉妙當時臉就紅了,對朱宣道:“我不想聽。。。。。。”朱宣就笑了,玉妙遲疑了一下,才道:“外祖父這樣大怒,別人已經告訴我了。”
朱宣就輕笑了一聲,笑道:“都知道原因了,那認不認錯?”玉妙見他又提餘麗娟那件事,低了頭紅了臉,不認錯。你不是發過脾氣了。
朱宣把她重新抱在了懷裡,玉妙先開了口:“表哥,咱們說好了的,有話咱們單獨說。”
朱宣一笑在她臉上親了親:“好,你可要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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