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朱宣走出來,一個人上了馬心裡在尋思,這個孩子不時就有奇言怪論出來。
好好的問我:“如果長得和我一樣,但是不是我,表哥會怎麼樣?”
朱宣納了悶了,什麼是長得和她一樣,但是不是她。你又沒有同胞姐妹,怎麼可能會有長得和你一樣,但是不是你這種說法。
沒事覺得自己還有點才的朱宣這一次糊塗了,回去問問徐從安去,看他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馬上要成親了,一點事情也不能出。
沁蘭第二天見到了玉妙,不由得多了幾分敬畏,第一次見到妙姐兒這種人。就是家裡的公婆之間說話,婆婆也是恭敬得很,從小就教導了自己一點兒禮節也不能錯。
沁蘭心想,難怪會出主意,瑞哥兒不理自己,妙姐兒讓自己也不要理瑞哥兒。沁蘭很是想了半夜,想不明白。
這樣看來,妙姐兒如果不開心,一定是不和南平王爺說話的。可是王爺為什麼要將就了妙姐兒。
並沒有顯赫的孃家,蔣大夫家裡或許在親友中是三代京官,可是與南平王府一比就不值一提了。
沁蘭不由得瑕思了,妙姐兒的穿戴沒有人不說好的。難道這是賭氣來的?真是奇怪,南平王爺為什麼要這麼容忍了她。
沁蘭從小就學了七出之條,一條也不能犯,才會對了瑞哥兒百般的遷就,如果被休,就只能去抹脖子上吊了,如果覺得活著好,就只能忍著。家家都是這樣過來的。
如果是悍婦,也另當別論,可是妙姐兒,她又不是河東獅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居然敢和王爺賭氣。
沁蘭想了****沒有睡好,該怎麼樣賭氣才能讓丈夫讓著自己,喜歡自己。心裡存了問題,戰戰兢兢地來陪玉妙。
玉妙帶了沁蘭給外祖母定省,蔣太夫人一看了她就是很高興的樣子,玉妙陪了外祖母說了兩句話,順便稟她:“後天是我生日,表哥要接了我去西山玩去。”
蔣太夫人呵呵地笑了,一向見了玉妙就拉了她的手坐在身邊,又讓沁蘭坐在另一邊,老年人都喜歡熱鬧,一左一右拉了,才就笑道:“在家裡過吧,怎麼又出去?”還是第一次在眼前過生日,蔣太夫人想讓她在家裡過。
玉妙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讓蔣太夫人打消了讓自己在家裡過生日的想法。真的是費了一番力氣。
如果自己不這麼做,表哥來了也會直接來對外祖母說,兩位舅母又要說自己不知羞,什麼事情都把王爺抬了出來說事。
走出了外祖母的房門,玉妙長長地出了口氣,讓外祖母說好,真的不是那麼容易。
沁蘭是一直跟著她,見她這樣的出一口長氣,象是如卸重負,不由得道:“人家都羨慕你呢,你怎麼還覺得不在家裡過生日,象是好得很?”
玉妙回身來衝她一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先答應了表哥,不能閃了他。”她說得笑意盎然的,沁蘭只能代她臉紅一下,因為妙姐兒不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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