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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回來(十四) (2 / 5)

對面吐蕃兵營裡響起哀歌,掛出喪旗。這哀歌與喪旗更象是世子朱睿光華上的一朵小花。南平王長子朱睿沒有辜負眾人的期望,至少軍中諸將心裡覺得,世子爺接位是理所應當。

當然也有人在背後裡在告朱睿的狀才是,朱宣坐在中軍大帳裡的虎皮交椅上,聽著膝下坐著的女兒端慧依然是在告哥哥的狀,聽著南平王呵呵只是笑。

“我天天吃什麼都想著給他呢,只是他還衝我瞪眼睛,”端慧坐在父親腳下,把腳縮起來在虎皮上,仰著小臉兒對著父親不依不饒地:“回去告訴胖倌也評評這個理兒去,胖倌一準也說大哥不好。”

朱宣慈愛地看著女兒道:“他現在不是追著你陪不是,你又不理他。”孩子們又鬧上來了,得罪了端慧,小臉兒就要拉幾天才行。

父女兩個人正在說著話,聽著外面有人回話:“世子爺回營了。”天天罵戰的朱睿和兩個弟弟一起回來了,聽著弟弟們嘻嘻哈哈:“縮著頭不敢出來,這算什麼。”

只有長兄朱睿面無表情,頗有幾分乃父的樣子。看到親兵揭簾走進去,正看到父親和妹妹正在說話。

三位小王爺一起行禮:“兒子們回來了。”朱宣隨意擺擺手,看一看孩子們並無爭鬥的樣子,戰甲上都是乾淨的,遂道:“有你們勞累,我可以輕閒了。”

看一看膝下的寶貝女兒,一看到哥哥們進來,小臉兒就鼓起來了,朱宣微笑對長子道:“妹妹還在生你的氣,快來陪個不是,為父為你們解開。”

朱睿趕快笑眯眯走過來:“端慧,都是大哥不好。”端慧郡主也是屬於事後想想,越想起委屈的人,因為父親說話了,先不起來,雙手拉著父親的大手輕輕搖了一搖表示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大哥。

再看到長兄來陪不是,端慧郡主看一看父親,帶著要板臉的神氣,這才低著頭不說話輕輕嗯一聲,然後站起來對父親道:“我悶了,出去逛逛去。”

朱宣和朱睿都是笑了,看著嬌慣成性的端慧低著頭走出帳篷去,朱宣趕快支使兒子也去:“快去哄好了,哄不好我要生氣了。”

出帳篷的端慧郡主又淘氣上來了,從帳篷後面繞個圈兒,看著大哥出來找自己走遠了,這才往小河邊兒走去。

這是營外的一條小河,河水清澈內有彩石,又有小魚兒,一向是端慧郡主最喜歡的。大哥掌兵權,父親長日無事,為兒子商議定下來,就伴著女兒說話解悶,一天聽她告幾次狀來取樂。早就不生氣的端慧郡主只是小性子還沒有發完,來到小河邊早就不生氣了。

身後跟著四個服侍人的端慧郡主一來到小河邊兒先就是興高采烈的一聲:“那小魚兒又出來了,昨天父親給我捉了兩條我喜歡呢,一會兒回去請父親再來捉才是。”

服侍的人都是微笑,別人捉的小郡主從來不要,獨有王爺捉的才要。一個服侍人笑著道:“毅將軍不是也捉了,奴婢看著都一樣,偏偏郡主是不喜歡。”

小性子沒有發完的端慧郡主嘟起嘴道:“一樣是魚,可是父親捉的就是身姿優雅的小魚兒,二哥就是胡亂捉兩條,再說父親常日伴著我,二哥打仗回來還要休息,當然要說不好,如果說好,二哥就休息得少了。”

這裡正說著話,身後傳來大哥朱睿的喊聲:“端慧,”端慧郡主立即不高興了,嘴嘟得更高,看著大哥奔到面前來,含笑再陪不是:“好妹妹,你從來是個大量的人,這一次生哥哥的氣就這麼長久。”

往水裡看著彩石上的小魚兒,朱睿猜測道:“端慧是想要小魚兒,大哥給你捉兩條去。”說著就擺出要下水的樣子。

端慧郡主這才“撲哧”一笑,道:“不是看著父親說話,端慧一定不理你。”再喊住往水裡走的朱睿:“大哥不用去了,你手裡並沒有捉魚的東西,倒是閒了,你再給我。”

世子朱睿做一個大鬆氣的表情,對妹妹取笑道:“多謝你不生哥哥的氣了,不然父親那裡,打我軍棍呢。”

“真的嗎?”端慧郡主將信將疑,把實話說出來:“我一天告你三次狀呢,想來是我告多了狀的緣故。”

河邊的朱睿哈哈笑起來道:“虧你說得出來,一天要告我三次狀,等我回去,母親面前多還你幾次才是。”

兄妹兩個人在水邊互相取笑,朱睿這會兒要追著妹妹了:“快隨我去見父親,說你不生氣了,不然父親真的是要罵我了。”

端慧郡主這才跟著哥哥往回走,一面嘀咕:“大哥就要成親的人了,還會學我去母親面前告告狀嗎?去母親告狀現在是胖倌在做的事情了。”

這一對兄妹回營去,樹後走出來時永康。心裡鬱結的時永康出來散悶的,不想又看到端慧郡主,得以再飽看一回。此時每多飽看一回,都是有害無益,偏偏看到就不想動步走開。

聽一聽這位郡主何等的嬌貴,要幾條小魚兒,小王爺給的還不行,一定要王爺捉才行。時永康心裡悵然,有心捉兩條小魚兒給她,又怕她說那小魚兒身姿不優雅。對著河裡看上一看,時永康是看不出來,什麼是優雅,不是都在水中游。

對著水裡正看得起勁,身後被人一拍,卻是韋大昌找來了:“你對著水裡,敢是有什麼傷心事情要跳河嗎?”

“你才要跳河,”時永康抓過韋大昌來看:“老韋,你看這幾條魚,哪一條遊的最好看奪嫡。”韋大昌在河邊兒坐下來搖頭看也不看:“你最近瘋癲的很,一個人晚上睡著了也長嘆,你奴才都來問我,你怎麼了。”兩個人升了將軍,因為親密依然是睡在一個帳篷裡。

韋大昌說著別人,自己也嘆了一口氣。時永康再接著嘆一口氣,身後傳來一個人的笑聲:“你們倆是怎麼了,難道是為今天沒有出戰才嘆氣的嗎?”世子朱睿站在身後,聽著相熟的兩個朋友一個接一個地嘆氣,笑吟吟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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