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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舔犢(十七) (4 / 5)

一下子全部倒戈乾淨,方氏只是咬一下牙,要訂芳蕙或是芳苓,只能是斌哥兒,方氏病好起來以後,也想過多次,文哥兒和武哥兒要是訂公侯家,斌哥兒訂了自己家裡,以後光從媳婦上來看,斌哥兒就要弱一頭,到此時,方氏真是進退兩難。

得意的朱明一時忘形,對著方氏道:“看看你錯了不是,還覺得自己挺對。”方氏還沒有還以怒目,就聽大嫂說話,妙姐兒當著全家人淡淡道:“二爺的不是也多的很。”

除了朱宣和朱閔以外,全家人都愣住了,就是方氏自己也沒有想到大嫂會幫自己說話。妙姐兒坦然面對全家人的目光,含笑把手中茶盞送到朱宣面前:“有勞表哥斟茶。”徐徐呷茶的妙姐兒今天總算是指責了朱明,一直就覺得朱明是不對的。

一個男人外面多少人都擺得定,或許不好的上司,不好的同僚,不好的下級都可以搞的定,唯獨妻子他搞不定時,全部是妻子不好,全部是女人不好。真是奇也怪也。

說的時候都會說這世上最重要的人就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或許說漂亮話的會說是自己妻子,只是這妻子是家裡人,就要求多多,苛責多多,如果是外面升官生意遇到這樣的人,不是一樣也能搞的定。這是男人在家庭中目中無人的一種變相體現,但是不少人都會說的嘴響。

丈夫外面有人,是做妻子的不體貼不溫柔不會攏住人心,反抗是不智,忍耐是懦弱,這事情其實是男人應該自己單獨擺平的事情,往往擺到夫妻之間還覺得自己有理。女人真倒黴。

沈王妃很是篤定,夫妻不和,朱明佔七分錯,方氏只佔三分錯,方氏但凡出來的這些事情,朱明又是做什麼的?他只是會等事情出來以後怪方氏不對怪方氏不好,他早做什麼去了。

於同僚之間共事還會有三分預先猜測,唯獨對自己的妻子有如鄭伯相對共叔段,等他一切惡行惡狀都表露出來,這就可以昭示天下,此人不好此人是壞蛋。方氏不知道檢討一下自己,也有不對之處,可是就是現代社會,掛在嘴邊說我是男人的人多的是,做到我是男人的人可就不多。

妙姐兒是個女人,所以將心比心,要怪朱明。慢慢啜完這一杯香茶,妙姐兒用眼角瞟一瞟三子閔將軍,聽明白母親的意思了嗎?康寧不好康寧嬌縱,也只能在成親前說,戰場上多少敵人都能贏,只有一個妻子的缺點就讓一個男人束手無策,要怪先怪自己。

毅將軍是聽愣了,不明白母親什麼意思,看一看父親卻是面有得色。對於今天的沒嘴兒葫蘆南平王來說,妙姐兒責備二弟,就是在當面表揚表哥。

房中把話說完,朱輝是對妻子申氏重新有認識,到底是庶女,這樣暴躁有如街上不識字的****,朱輝要皺眉;朱明是納悶於大嫂為什麼說自己不是的多,再看看方氏一樣納悶,可是夫妻兩個人回房去還要爭論,哥兒們親事要如何訂?

只有沒嘴兒葫蘆朱宣攜著有嘴兒的妙姐兒回房去,側目看一看那嫣紅微嘟的小嘴兒,就想咬上兩口。身後跟著似懂非懂的胖倌兒,心裡明白的閔將軍和聽不明白的毅將軍。毅將軍一回家來就體貼父母親,獨在這一句話上,他現在還不明白。

三個房頭的人各自回房去,各自有話要說。朱輝回到房裡,申氏哭哭啼啼又過來了,一會兒暴怒,一會兒哀泣,朱輝也覺得頭疼,這事情再不解決,日子沒有一天是安生的。

先來勸申氏:“你且寬心,孩子大了這樣事情都是有的,你只當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情,不過是小孩子們有些親近罷了。”

這話只會讓申氏更為痛哭:“就沒有聽人說別人家裡有,大家的公子哥兒也會有這樣不成氣候的想法,”聽的朱輝要走開,大家的公子哥兒也是凡人,對身體不般配的姑娘有好感也是有的。朱輝只是沒法說,好在他心裡也有主意,站起來讓人喊學哥兒:“換衣服跟我出門拜個客,”再回身來告訴申氏:“兩家舊朋友,我帶著學哥兒走一走,我們外面吃飯去。”

父子兩個人換過衣服出去,申氏眼前見不到讓自己煩惱的人,再想想背地裡朱輝也答應過,不能由著學哥兒鬧去,申氏止住哭泣,一個人窗下坐著不哭了,是開始憂愁。過去的****,兒子就是第一件要緊事情,不少覺得比丈夫還要重要的多,一向看著好的學哥兒,在親事上讓母親實實的傷心。

朱輝領著兒子往外面去,門外面備好馬,只跟著一個朱輝最親近的小廝,離午飯時分還有一個鐘點兒。跟在父親身後的學哥兒不能不想一下,父親帶自己出門,肯定不會是獎勵自己在家裡鬧脾氣賞自己午飯吃,學哥兒心裡忐忑跟在朱輝身後。

跟出來的家人也不用問朱輝,就在前面帶路。春末夏初的街上走一會兒,汗水就下來了,遠不如家裡樹下有風來的爽快。朱輝也取出絲帕擦擦汗水,看看兒子也在拭汗。

說是去朱輝的朋友處卻七拐八拐往一處小巷子裡去,學哥兒不能不皺眉頭,汙水滿地不說,這天氣在家裡風中無處不帶著花香,就上大街上也是人氣兒歡騰,這裡卻是悶騰騰的煩躁感不說,一股子一股子的莫明臭味兒往鼻子裡鑽,分明就是下面那臭水氣。

看一看父親全然沒有感覺的樣子,學哥兒只能忍著。這樣的巷子倒是過了好幾條,這才到一處應該是在城角偏僻的地方,在一間小院子門前停下來,學哥兒再皺一下眉,這巷子就不是平日裡青石板乾淨的巷子,牆角處處垃圾不說,這院門口臺階上汙黑黑的看著就讓人噁心。

門是大開著的,家人先下馬還是去喊聲門:“王老爺在家嗎?三爺來拜。”裡面這就有迴音:“來了,來了,”學哥兒要認真看看哪一位老爺住在這種地方。

見出來一個黑瘦的人,身上只是短衫,長衣也沒有穿就出會客,一看是朱明,大喜著往院裡讓,再看到學哥兒趕快道:“這是學哥兒吧,長這般大了。”

朱明讓學哥兒喊:“王世叔。”學哥兒是喊了,只是心裡難過,這是哪一門子的世叔。隨著父親進去,見三間正房光線全無,站在院子裡亮光處看房裡暗處是看不清楚有什麼。等到進去才看到這房裡這個亂勁兒,只有桌子椅子,都有破損之處,椅子上面沒有座墊也倒罷了,木頭縫裡眼見一塊黑漆漆不明所已是什麼,就在這屋裡這樣暗也看的出來是黑一聲,學哥兒看看自己身上潔淨的長衫,這衣衫卻是上好的錦繡,公中做出來一家子的衣服,從來料子就不差。

朱明就坐,學哥兒是不得不坐。朱明與這位王世叔相談甚歡,先問幾時回來:“聽說你回來了,不往我那裡去,我就來看你來了。”再命家人送上一個小小拜匣,王世叔感激不盡地站起來打躬接了,雙手接過拜匣,這才含愧道:“去年辭別你的這一家學館,只坐了三個月就回來,臨行前朋友們送的不少盤纏銀子,靠這個才回來,到現在沒有找到學館去坐,想去找你去,又怕進不去。”

學哥兒這就明白那拜匣裡是銀子,父親來這樣地方看這樣人還要送錢來。學哥兒只能猜想這位王世叔跟毅將軍的那些怪朋友一樣,另有本事吧。

“回來也好,龍頭不怕老成,再讀上一年重新再試就是。”朱明坐在這不相襯的房裡笑呵呵安慰這位朋友,學哥兒這才明白這是一位不第的書生。對這房裡骯髒是一眼也不想多看,只是如坐針氈一樣坐在這裡。

房外走進來一個****,手裡託著一個籮,籮裡有一些面,看上去一小把,身上一件舊裙子竟然是學哥兒從來沒有見過的,裙子上看著參差象是新樣子的掐邊兒,到了近前認真看一看,才看到是破損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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