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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雲湧(十三) (4 / 5)

“不是有你媳婦呢,”一提起來成親,端慧郡主噘一下嘴,看著母親出去一定是先往賢哥兒那裡,再往防哥兒那裡去。

每天這樣逛一圈,妙姐兒出來就心情愉快,好似鍛鍊身體回來。榻上坐一下午,候著朱宣回來要對他說兩個孫子如何如何,看房外桂香陣陣,走來的是朱壽:“王爺和小王爺們在書房裡用飯,請王妃自己用晚飯。”

“朱壽,停上兩年,你也要抱孫子了。”喜上眉梢的這一位祖母和朱壽攀談幾句:“你兩個兒子呢,至少是四個孫子。”

朱壽提起來也是高興,所以他也理解王爺惱怒在心的心情,朱壽一直較為明白王爺的人:“奴才有了孫子,還是求王爺王妃的恩典跟著哥兒們才是。奴才在家裡對奴才兒子說,他明年成親,要趕快生個孩子下來去侍候哥兒們去。”

妙姐兒笑上一會兒道:“你素來忠心呢,哥兒們等著呢,你可以抓緊了才是。”一想到哥兒們身後跟著人在院子裡面跑,妙姐兒喜滋滋:“哥兒們長起來可是快的很呢。”如果不在身邊,更是感覺見風就長。

喜滋滋的妙姐兒自己用過晚飯,在院子裡和福慧看過桂花,朱宣還沒有回來。妙姐兒想起來毅將軍說的:“父親背後交待,母親在,就管不好人。”書房裡這父子幾個人,指不定在怎麼說我呢。

我也聽聽去,妙姐兒讓人帶著福慧郡主去洗澡,自己往書房中來,從後院門進來,不要一個丫頭跟著,從房中走過來,看到父子四個人真是會樂。

沒有籠頭的馬胖倌兒是不在家,院子裡雖然沒有桂花香,卻是梧桐樹下高挑了羊角燈,在廊上擺著桌子,父子坐在一起正在歡樂。

身邊伴著四個兒子的朱宣微有薄醉,看著長子起身再為自己斟上酒來,次子起身勸酒:“請父親再飲一杯,願父母親永遠康泰。”

“這酒我吃一半,還有一半送給你母親去。”朱宣聽過這樣的祝酒詞就這麼說,三個兒子嘻嘻一笑。舉起酒杯來的朱宣也一笑道:“就送去,只怕送回來讓我替。倒不用讓人再跑兩趟。”

偏了自己的酒,還要打趣自己,站在門簾內的妙姐兒決定晚上回房再問朱宣那酒是什麼滋味。外面桐蔭細細,要偷聽話的沈王妃只能站在這裡幹看著不得去。好在今天這偷聽算是有成果。都是薄醉中,毅將軍對著長兄使一個眼色,起身對父親一禮這才道:“兒子有一句話,防哥兒要送到母親房中去,就是父親帶著母親回封地去,也要跟著去才是。”

世子朱睿也站起來:“雪慧尚年青,賢哥兒也給母親才是。”妙姐兒是聽的心花怒放,兩個孫子都在身邊,她是滿心裡願意。只是朱宣不許:“這是什麼算盤,我閒下來要和你母親逛逛去,以後自己房裡的事情都自己多經心。”

“父親不許母親帶,難道是兒子們哪裡做錯了,”毅將軍嬉皮笑臉最能問的出來:“要麼就是媳婦不好,媳婦不好請父母親只管教訓就是。”

朱宣嘿嘿一笑,對兒子道:“你母親說,不聾不痴,不做阿翁,有你們管著我放心著呢,我教訓什麼。就是你母親那裡也不許她多問。”朱宣對著兩個兒子意味深長地道:“我看她不管,或許還好些。”

在房門裡站著聽話的妙姐兒對著朱宣的後背瞪一瞪眼睛,說話太不防著了,知道你後面有人在聽嗎?正在出去,聽到毅將軍話又出來了,坐下來的毅將軍喝了一杯悶酒,道:“兒子不好要怪父母親不好,媳婦不好卻怪誰來?”

坐在一旁只是笑的朱閔這就深有感觸,也接上話道:“二哥這話說的是。”瞪圓了眼睛對著朱宣看的妙姐兒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就接著瞪的相當的大。世子朱睿雖然是沒有說話,卻是點一點頭。

三個兒子都有心事,媳婦不好,是父母親訂下來的。朱宣不讓妙姐兒幫著帶孩子,兒子們心裡都清楚,父親在生氣,氣從何來,當然是從兩個媳婦身上而起。毅將軍接著嘀咕一句:“以後父親不喜歡我,也不能全怪我。”

“你告訴我,要怪誰?”朱宣聽到現在,三個兒子一起造反,都覺得親事訂的一般又一般,自己身在難處的時候,看著別人家個個都是好的。

“看看你們一個一個的,帳下分給你們的將軍不好,沒有見你們來怪我。”朱宣這樣一說,三個兒子一起笑。南平王繼續道:“房裡面的婦人能翻到天上去,那是你們沒本事,你們覺得不好,再要聘哪一家只管說出來,我給你們下聘去。”

世子朱睿一笑,看著父親喝乾面前酒,起身執壺再給父親倒上。毅將軍真的在那裡想一想,哪一家的好,只怕哪一家在成親前都是說的天花亂墜,妻子如衣服,這衣服要穿到自己身上才會明白合不合身。

這裡兄弟三個人互相看著笑,過上一會兒,朱宣慢慢再道:“看著你母親對父親好是不是,你母親年幼的時候嘿,”朱宣說到這裡,裡面的妙姐兒臉上先是一陣熱,這再想一想,並沒有什麼事情,這就耐心往下聽。

兄弟三個人都想聽,看著父親在關鍵的時候這就停住但笑不語,毅將軍和朱閔一起站起來奉酒:“父親請,”再坐下來示意長兄繼續倒酒,多吃幾杯是不是就會接著說下去。

還是朱睿問了出來:“母親年幼的時候和父親如何?”兒子打聽父母親的情事是不應該,可是此時饞蟲只是耐不住,心裡只是想聽。

繼妙姐兒和朱閔品茶長談以後,朱宣和兒子們也來說自己當年的事情:“性子擰著呢,護持的嚴一些就覺得看的緊了,不護著她又擔心年紀小不明白的地方多。她心裡只有你們這些孩子,才不把我放在心上。”

漲紅了臉的妙姐兒不是為著聽下面的話,這就要出去理論一下,是誰趕我出京,是誰害我傷痛?這些事情都是誰做下來的。外面朱宣對著兒子們繼續訴苦:“菩薩心腸善性子的人,我要在後面為她擔多少心。”

為著查她房中的**,賭氣多少天可以不理人,朱宣回想起來當時恨的只想給這丫頭一頓,沒良心,當時就明白這不是一個有良心的人,這良心對著別人可以憐憫,只有對著表哥,向來是沒良心。

到現在南平王弄不明白,就算是聯了姻,母子無立足之地這話是從哪裡來的,不聯姻當然好,由達瑪之死而想明白的朱宣想一想自己是幾時喜歡上了妙姐兒,對她動了真情,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被那一幕死前跪拜而觸動直到心底。說來說去聯姻為著利益,不聯姻還不是為著妙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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