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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三章,番外(五) (3 / 5)

南平王****倜儻,這一點兒上他最行。生的挺俊,疼愛最多,妙姐兒喜歡自己,朱宣可以看得出來,在他來看,這理所當然,表哥多疼你,不喜歡錶哥才叫不對。那個時候如果問他,是不是也離不開妙姐兒,朱宣一定是不會承認。他只是疼愛,覺得這親事可以結,然後想到成親後就有兒子。以後上陣父子兵,再以後一堆兒子。。。。。。

成親後如願一個大胖兒子,老侯爺看著兒子滿面笑容:“你時時是辛苦的。”太夫人對著兒子也是趁心如意:“睿兒多象你。”孝子朱宣捫心自問,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是小丫頭肚子爭氣,生了一個兒子,表哥一下子變成孝子表哥。

夫妻和睦其樂融融,朱宣開始留戀這和睦的光景,輕易不願意和妙姐兒生分。外面有女人,哪一家沒有,表哥還是最疼你,有什麼好彆扭有什麼好存在心裡的。方氏弟妹不討人喜歡,朱宣當面是說妙姐兒,回到房裡就百般地哄著她,看到朱明再說一句:“家裡要和睦才行。”朱明沒有朱宣這樣的心思,覺得妻子丟了自己的人,回去總和方氏彆扭。方氏每每委屈,反倒是妙姐兒這個大嫂勸解於她。朱宣還是朱宣,除了他自己可以給妻子委屈,別的人都不可以。

一場聯姻,夫妻生分。自少年時,說這親事以來,第一次朱宣傷的不輕。妙姐兒面色蒼白責問自己:“表哥一意孤行,把我和睿兒置於何地?”這話傷朱宣傷的最重,就在他後來幾十年夫妻恩愛的時候,一想起來,朱宣還是要生氣,這孩子說話真不中聽。只是後來生氣,他只有氣自己的份兒。

匆忙把妙姐兒攆出京的朱宣,那臉色氣的不比妙姐兒好到哪裡去。幸好還有母親在,母親可以幫一把。不然的話,朱宣想想這事情應該怎麼收場。

想想表哥自接來時時教導時時用心,居心也有****,以朱宣看來,全為著夫妻和氣不是。不可能讓朱宣明白現代人的思緒。朱宣心頭時時一陣火氣,發落徐從安,氣走蔣大夫和衛夫人,和昭陽郡主的親事,他更沒有心情去操辦,隨著人怎麼收拾去。

朱宣一想起來妙姐兒這沒有良心的話,就覺得自己及時地攆走她是對的,要是還在眼前,就想給她一頓。給她十頓,讓她哭哭啼啼去。朱宣都覺得不解恨。

幸好有母親在,等自己回去,母親說句話,表哥也可以回房去,不然的話,朱宣恨上來,一輩子都不要理才好。

朱宣在等親事的時候,天天問自己,等我回去,揍不揍這丫頭,身上沒有幾兩肉,夠表哥怎麼打的,朱宣想到這裡,就有些心酸,只怕我回去摟著哄,敢跟表哥生分的小丫頭也不買賬。每每想到這裡,就覺得幸好還有母親在,母親壓著表哥回房去,表哥敢不回去。朱宣自己沒有臺階下,等著太夫人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來。

那一時格外地氣徐從安,就沒有少拿徐從安出氣。急急再去軍中,中夜難眠,披衣起來想給這孩子一封信,不知道是哄著的好,還是繼續訓她,跟她生氣的好,這就再把筆放下來,朱宣在軍中火氣騰騰,只有徐先生知道緣由。王爺和王妃生氣這樣在乎,飽受朱宣折磨的徐先生更覺得自己做的對,一點兒也沒有做錯。

自妙姐兒離京,南平王在達瑪死以前的這一段日子裡,一想到妻子,就只有一個想法,回去是揍她一頓再哄她,還是先哄她,妙姐兒要是被母親勸過來,這件事情表哥也放過去。朱宣就想著這個,自己顛倒於情中,自己尚且不知道。

要他放過這件事情,他覺得不解氣;他再想到妙姐兒捱打,哭的如淚人兒,他只覺得心疼。向來在軍中賞罰分明,一翻臉說一聲:“推出去重責”的朱宣為難之極。

直到達瑪自刎,那一拜,拜的朱宣這才恍然大悟,當晚軍帳上,他淚流滿面,這才發現自己對於妻子,是疼愛在心裡。為難其實就是打不下去手,為難就為著心疼,不願意看她淚眼兒,不願意看著她不高興,表哥在,只想看到妙姐兒歡歡喜喜,可是如今把她弄的哭哭啼啼的人,就是表哥自己。朱宣再心疼的時候,不是為著妙姐兒傷人的話,是實實在在地為著妙姐兒哭著奔出書房去。

想那撞到門上後,再回頭來看的那一記無助受傷的眼光,和她沒有血色的面容,朱宣想起來這一幕,嘆一口氣把眼淚擦乾,拿起筆來開始給淮王寫信,第一封信什麼也沒有說,朱宣依然是穩住淮王,要讓他幫忙把自己那六封蓋上小印的情信要回來才行,傳出去這就是自己負心的真憑實據。南平王於痛心之餘,依然是謹慎理智的處理悔婚的事情。

夫妻相逢於錦帳中,朱宣心裡不會有表哥進房裡,是就著妙姐兒的想法,如果不愛,也就什麼也不想的來了;正為有愛,以前朱宣才會有這樣想法。

錦帳裡,妙姐兒嚶嚶不止地哭聲讓朱宣心痛,把那深埋在自己懷中的小臉兒找出來,看到面容上是數不盡的委屈,眼神裡是難掩的傷痛。朱宣就嘆氣,再摟到懷中來,能說出來的只有一句話:“是表哥回來了。”

一起去看孩子,妙姐兒才會喜歡,她心裡只有孩子。回想到這裡的朱宣看著丫頭們把用過的早飯收走,妙姐兒下榻來對朱宣道:“我去看看胖妞兒。”朱宣點頭, 不過道:“又胖妞兒了,不是有名字。”

“這要怪胖倌兒,我先還喊過幾聲名字,”妙姐兒扶著女兒的手,人已經站起來:“後來就是胖倌兒總是喊,我又跟著喊上了。”對著朱宣一笑,又是年青的時候那俏皮勁兒:“我去幫著表哥看孫子,回來我告訴你。”

鄭天楷聽著岳父和岳母在鬧行禮科:“那真是生受你,回來告訴我,是孫子還是孫女兒才好呢。”

妙姐兒和福慧母女都是一笑,往胖妞兒房中走去。鄭天楷留在岳父身邊,這個女婿責任重大,陪過福慧郡主還要陪岳父,只有岳母使喚他的時候少,岳母多是岳父自己陪。

“天楷,這幾天裡見的幾個人,你都是如何看待?”朱宣突然這麼問女婿,鄭天楷想一想回答岳父道:“何大人對岳父還是尊重,他只是對於最近官員們的調動有些不安。。。。。。”

朱宣聽過以後,看著外面大開的迎春花,對女婿道:“咱們要住在京裡呢,有人請你,也可以去坐坐。”站起來負手的朱宣走到廊下,鄭天楷當然是跟在身後,看著岳父伏身看著廊下幾株細草一樣的花草,只有葉子還沒有花。

“這是鳳仙花,等到開了花,你岳母又要給福慧染指甲才是。”朱宣頗有興致地對著這未開的鳳仙花看了一會兒。鄭天楷就答應著。前面一句是問官場,後面一句是說花草。新入這家門不久的鄭天楷心裡難免狐疑,岳父難道也幫過岳母採這鳳仙花?鄭天楷不敢問,不過他心中有數,岳父既然提了,自己要幫著福慧採才是。

新女婿進門,有如勞工,要問感受如何,只有鄭天楷自己才知道。在鄭天楷的心裡,他覺得上門女婿就是陪著福慧侍奉岳父母。成親幾個月,鄭天楷所做的事情,就是這些事情。問他心裡悶不悶,男人天性,總覺得應該做些正經事情。

總是摘花去廚房裡陪著妻子弄菜,鄭天楷也能忍下來,這樣的日子在他回答岳母那問題時就應該明白,成親後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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