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妙姐兒睜了眼睛掃了一眼貼子,立刻坐了起來。對了淮王的貼子看了一眼,問了朱喜:“淮王明天幾時來?”
朱喜笑回了:“明天上午來拜。”看了王爺王妃沒話了,朱喜出去了。
房裡朱宣看了妙姐兒沒有了睡意,不悅的哼了一聲:“一聽到淮王你就精神了。”沈玉妙倚在朱宣懷裡軟語道:“淮王明天來,我也要見他。”
朱宣有些心疼,撫了她的秀髮道:“好,你好好坐著聽表哥對他說。”朱宣決定對了淮王好好說一說那位淮陽郡主的親事。
淮王倒也罷了,另一張貼子才是讓朱宣看了煩,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人,巴巴的跑來一定有事。
哄了妙姐兒重新有了睡意,送到房裡床上去。朱宣才讓人重新喚了朱喜過來:“晉王明天什麼時候到的,在哪裡下了榻,會了哪些人?”
朱喜忙道:“薛將軍和阮大人奉了王爺的命,下午在五十里鋪接了晉王的駕,現在下榻在長亭驛站內。按王爺的吩咐接待的。
並沒有別的官員前去了,不過張大人處,袁將軍處都有人送了吃的去驛站裡給晉王。”
朱宣冷冷道:“我知道了。明兒一早再去知會了各處人等,候了時辰在十里長亭接晉王去。”
張大人,袁將軍這都是與晉王來往密切的,就象晉王處也有朱宣的人一樣。
交待完了,朱宣走到房裡來睡覺,看了妙姐兒又想了起來,明天上午見了淮王以後,再去城外接晉王,時辰剛剛好。
此時此刻的晉王,在驛站裡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出來,看了桌子上送來的東西,聽了跟從的家人說了:“這是張大人送來的,這是袁將軍送來的,這是。。。。。”
到有五、六位官員。
面帶了得色的晉王坐了下來,說了一聲:“好。”南疆富裕,南平王向來強幹,可是這裡我也有幾位相得之人,你南平王的事情我樣樣也都知道。
跟從的家人江小五把食盒開啟了,笑道:“王爺嘗一點兒吧,也是大人們的心意。”看了晉王嗯了一聲,江小五才小聲的道:“張大人的家人來說了,南平王今年的田稅和去年一樣,張大人大殿上對了那個小王妃頂撞了,居然被她駁了回來。”
這是晉王最恨南平王的一件事情,比捱了南平王一馬鞭子還要恨。晉王的田稅是多者少之,少者多之,正好和南平王的多者多之,少者少之相反。
江小五也知道晉王心事,今年又有不少開墾了茺田的農戶們,聽了南平王的田稅覺得合理,棄了茺地奔這兒來。
看了晉王臉色更差了,江小五又小心說了一句:“張大人說了,南平王新建的那座城池裡已經去了不少人了。”
晉王越想越生氣,自己的封地與梁王皇叔、楚王皇叔相連了,又與淮王沾了一點邊,別外就是南平王,北平王。
自己想多一點兒封地也不行,而南疆臨了一大片草原,全是無主的地。再就是南詔,南平王打一仗勝一仗,勝利品不少。晉王快被氣死了,這又新開了一座城。
我倒是想新開一座城,可是往哪裡開去,隨便動一動,就到了別人的封地上。聽了江小五又說了幾句勸解話:“張大人田地眾多,一向對田稅不滿,他說如果地可以搬動,他早就到王爺您的麾下來了。”
晉王哼了一聲:“說這種屁話有什麼用”白白氣死我。中央集權,封地自治,晉王一心裡打了皇嗣的主意,就要籠絡當官的、有錢人,這些人都是有田地的人,晉王當然不肯多者多之,不是得罪人嗎?
正在說著話,聽了外面腳步響,主僕兩個人趕快就不說話了。進來的是奉命接了晉王的薛名時和阮玉照,一個是朱宣手下的心腹將軍,一個是南疆大儒之家,倒也相配。
兩個人臨睡前再來看一下,看了晉王已經是梳洗乾淨了。外表儒雅的阮玉照也覺得看不習慣晉王,面龐有如少女一樣雪白倒也罷了,身上竟然還薰香。
阮玉照一個下午都沒有聞習慣,這會再聞了,洗沐過的晉王身上味道更濃郁了。阮玉照心裡想,難道這就是皇家風範?阮玉照腹誹了。
聽了晉王笑容滿面說著話:“久聞南疆富裕,南平王治下煙花更盛,我與南平王也算是少年相知,知道他向來是個****人,想來此次南疆一行,南平王必定會讓我不虛此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