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出來,也是想得到一下車青的指點。聽了車青這樣說,趕快把自己的弓箭遞了過來,笑道:“請將軍指教。”
沈玉妙得以休息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累了,本來可以叫停了,可是自己今天得意,就一直比下去。
手駐了長弓,看了車青拿了這位夫人的弓箭,看了看,拿在手裡雙膀一用力拉開了凝視了一會兒,才鬆了手笑著還了回來道:“好弓。夫人請。”
上來的這位夫人笑道:“王妃再歇一會兒,我先來,我不能佔了王妃的便宜去。”一看她拉弓的姿勢,也是一個經常在家裡玩一會兒的人。
可是這一箭實在是奇怪,沒有走兩步遠,就在她自己腳下掉了下來,讓全場的人都傻了眼,更難過的是那位夫人自己,她怔怔看了車青,話也說不出來了。
剛才只是一拉,這位貌不驚人的年青將軍把自己牛筋做的弓弦給拉鬆了。這要什麼樣的力氣……
車青順勢說了一句:“夫人們玩了這一時,也可以歇一會兒了。”
正在這時,公主府上的一個從人過來了,急聲說了一句:“皇上聖駕到了,在往這裡來呢。”全場一片慌亂了,理衣服的理衣服,整釵環的整釵環。只有睞孃兒還是眼睛不時看了南平王妃,這樣得意的人兒,是怎麼樣修成的呢?
看了草地盡頭,幾位皇子與高陽公主陪伴了的,果然是皇上本人來了。夫人們選在了這裡射箭,是因為這裡安了箭跺子。
高陽公主選擇在這裡安了箭跺子,是因為這裡地方大,有林子有樹蔭有風,是園子裡的好去處。
皇上漫步走到了這裡,看了一群夫人們都身背了弓箭也來了興致,笑道:“這裡好,坐一會兒,夫人們射箭,我也來看一看。”就在這裡坐了下來。
坐得最近的皇子們,公主和武昌侯,然後是南平王、晉王與淮王等位高大臣們。睞孃兒看到了剛才打人的那個人,坐得離皇上比淮王還要近,心底裡嘆了一口氣,不然敢出手打淮王嗎?
玩了一會兒,皇上也下去射了一會兒,回來坐了笑道:“朕射術不行了。疏於練習。不過今天有神箭手。南平王在,車青將軍也在,射了給朕看一看。”
朱宣與車青站了起來答應了一聲:“是。”正要下場時,皇上又想起來了,說了一句笑道:“車將軍是你帳下大將,難免會讓著你。這樣吧,朕一會兒有賞賜。”
武昌侯回稟了笑道:“園子裡水多,經常有飛鳥棲息了。讓人趕了來,比射不動的有趣。”說著就讓人去蘆葦叢中去驚鳥去。
一會兒飛起了一大片有野鴨子也有大雁。南平王舉弓,車青舉弓,只看了一排排連珠箭,一隻兩隻野鴨和大雁往下掉。
看得皇上高興不已,晉王僥舌不已,夫人們神搖不已,妙姐兒雙頰紅暈不已,看了朱宣。表哥真厲害。
不過一會兒,就射完了,跟的人去撿了獵物,一一呈了上來回稟了:“南平王與車將軍都是二十隻箭,南平王是二十隻獵物,車青將軍也是二十隻。”朱宣看了看車青,這個傢伙在讓著我。
皇上呵呵大笑了道:“好,王爺與將軍不分上下。朕賞你們。”讓人取了一枚玉如意賞了車青。這才看了南平王妃一眼,笑道:“王妃要朕賞什麼?”全場人豔羨的目光立即投向了沈玉妙。微帶了羞澀地沈玉妙先抬了眼睛看了表哥,表哥站在那裡只是看了自己微笑,意思是自己選擇。可我不知道要選什麼。
高陽公主提醒了妙姐兒,笑道:“要西域新進貢的新鮮果子。”皇上呵呵大笑了,手撫了坐在自己膝下的高陽公主笑道:“還有奸細。好,就賞那個。”
沈玉妙謝了賞,聽了皇上又笑道:“說世子也來了,我的皇外孫又在哪裡?”一時之間都找了來,包括姚夫人的孩子,一人六個,手拉手過了來,看得皇上又是一陣高興。
晉王這個時候只看了淮王,都說他剛才和南平王動手打了起來,這一會兒淮王臉上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聽了皇上這個時候問了出來:“兩位王爺剛才在較技?朕也聽說了。”淮王看了看武昌侯,武昌侯裝作沒有看到。
這一次回話的是朱宣了,順理成章用了淮王剛才用的那個理由:“臣與淮王偶爾切磋……”一直看了淮王的晉王從淮王眼睛裡看到一絲尷尬的神色,這個時候日頭照在淮王臉上,可以看出來淮王嘴角有些青腫了。南平王這一拳是出力打的。
聞說了高陽在宴遊,一時興起了的皇上只坐了一會兒,看了看自己的小外孫,就回宮去了。臨走之時高興異常,還交待了朱宣與淮王:“武技可以強身保國,兩位文武雙全的王爺好好玩一玩。”
直到皇上走後,宮裡的新鮮果子才賞了出來,一個人只有兩枚,園子里人數眾多不過是有名的拿兩個,排名靠後的也沒有。
孩子們玩了大半天,都覺得累了。一直跟家人在一起,高陽公主吃完了,看了看都看了自己的六個孩子,笑看了妙姐兒道:“廳上還有一盤子呢。你去拿最合適。”
六個孩子十二道黑豆一樣的眼睛一直看到了妙姐兒臉上。廳上單獨賞了南平王一盤。沈玉妙決定為了孩子為了自己去一次。到底是為了孩子多,還是為了自己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