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夫人一聽就來了火道:“有什麼證據來搜查我們家,我們這是候府,不是想搜就搜的。”
曹正一抱拳:“那就得罪夫人了。”回身一揮手:“搜”
“你……”慕容夫人看了一隊隊士兵帶了刀進了二門,伊丹還沒有回來倒是不用擔心,就是伊丹丟下來一些吐蕃物品也有話說,自己有商隊常年出去,有這個也正常。
只是晉王千歲還在……這可怎麼辦?本以為自己出來可以擋一擋,沒有想到這些人卻是一點兒情面也不講。
京裡新換的南平王的將軍,慕容夫人一個還不認識。只能眼睜睜看了這些士兵闖了進去,頭一暈往後倒了一下,身旁的丫頭急忙扶住了:“夫人。”
定了定神,慕容夫人也跟了往裡走,一面與曹將軍套話:“敢是誰做錯了事情,將軍只管告訴我,我親自綁縛了,送到衙門裡去。”
曹正這才看了慕容夫人一眼,一直是往前目不斜視的走著,兩邊火把高舉了,曹正看了這位衣衫不整的夫人,自從來了京裡就聽說過她的風流名聲:“京裡來了吐蕃奸細,欲行刺王爺,我們一路跟了來看了他進了這裡。我們要在這裡搜查了。”
慕容夫人心提得更高了,沒準兒伊丹真的回來了這裡,這可怎麼辦。她提了心跟在曹正身後往裡走。
前面起了喧鬧聲:“站住,不要亂動。”曹正邁開了大步,往聲音傳來的地方急步而去,身後跟了小跑的慕容夫人,在冷風中額頭上起了汗珠。
來到了後院裡,火把照亮了牆頭上有一個人,看了那一身短衫,慕容夫人不說話了,那是晉王千歲。晉王本來也想了不會搜到內宅,後來聽了士兵腳步聲不得已匆忙奔了出來。
西昌侯府本來是熟悉的,晉王奔到了後院準備跳牆而走,不就是牆高一點兒嗎?
牆下面的曹正看了牆上的人對了慕容夫人道:“夫人,這是什麼人?”一身短衫一看就是慕容夫人今晚的入幕之賓。
急切之中慕容夫人急聲說了一句:“快抓住他,將軍,有賊了……”晉王一鬆手跳了下去,心裡想了這個女人……
牆雖然高,還是沒有扭到腳,但是碰傷了膝蓋。而且身上穿了一身的短衫睡衣,這個樣子靜夜在街上走,遇到了巡街的就丟人就丟大了,就這也比在西昌侯府被人看到要好。
忍了膝蓋痛的晉王忍了痛站起來,眼前是要找一個躲的地方,先把後面的追查的人避開了。不一會兒就聽了有士兵的腳步聲。躲在小巷子裡的晉王一著急,看了牆角一個黑乎乎的,似乎是個洞,人一頭鑽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有人輕聲喊了:“王爺,王爺,”是自己的小廝找來了。晉王這才出了來,這一會兒眼睛適應了黑暗,借了月光一看,立刻“啐”了一聲,居然是個狗洞。
好在小廝拿了衣服出來,這才覺得又冷又寒的晉王把衣服穿上了,剛一動步,就扭曲了面孔呼了一聲痛。扶了小廝的肩膀一步一步出了小巷子,勉強上了馬,這才往晉王府中回來。
慕容夫人一直到聽了回報了,說晉王回去了才放下了一半的心,還有一半就是伊丹公子了,今天夜裡如果回來了這裡,只怕是自投羅網,帶累了自己也帶累了我。這些士兵雖然退了,可是應該是一直會盯了這裡。
沈玉妙是第二天知道了搜查了西昌侯府,表哥今年管了京裡的治安,下手也從來是快。而且也難得的沒有什麼事情就這麼高興。
朱宣是覺得好笑,晉王殿下跳粉牆,那粉牆是高了點。昨天夜裡巡街的在西昌侯府附近只遇到了晉王一個人,帶了個小廝騎馬回去。而那個時間,正好是西昌侯府裡遇賊沒有多久。
看了妙姐兒仰了臉看了自己:“昨天夜裡唱大戲了嗎?”我也想聽了樂一樂。
朱宣笑道:“沒什麼,好好寫你的字。”但是坐在一旁不走,一個人在笑。聽了妙姐兒又開始嘟囔了,一面寫字一面道:“告訴了我,我也想笑一笑。”
聽了朱宣這才笑道:“昨天夜裡搜了西昌侯府,有一個人跳牆走了,應該是晉王。”妙姐兒聽完了也笑一笑,這才認真寫她的字了。
朱宣負手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轉了身子往外面走。又被喊住了:“表哥。”沈玉妙抬了眼睛看了他:“有話對你說。”
“寫完了字出來說。”朱宣丟下了一句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妙姐兒出來了,手裡拿了字給朱宣看過了,然後坐到了朱宣身旁,一一的告訴他:“說京裡有將軍要調防,都想著往京裡來……”
朱宣抬起了手,示意不必說了。站起了身來開啟了一個上了鎖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來一個花名冊拿在了手裡重新坐了下來,開啟了給妙姐兒看了:“這幾個人你記住了,如果是他們的女眷來求,就可以答應,別的人就算了。”
沈玉妙用心地記住了,看了朱宣重新鎖了起來,笑著問了一句:“如果這幾個人不來求呢?”朱宣微笑道:“怎麼可能,還有一段時間要調防,個個將軍都急得不行了,我這裡天天有人來,你跟表哥又生上氣了,送了一堆貼子給你,你就沒怎麼看。”
“說有人買了個小院子,裡面還有兩個美嬌娘,給表哥。”沈玉妙看了朱宣:“美嬌娘歸表哥,小院子歸我行不行?”
朱宣笑了一下道:“哪裡聽來的這樣的訊息,我要提防一下刑部又要來查我了。而且這是什麼稱呼,唸書又念歪了。如果有這樣的事情,妙姐兒,都歸你了。只要招待表哥住幾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