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義渠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搞。”
敖烈輕笑一聲,聲音不大,卻吸引了殿內另外三人的注意力。
“秦公應該知道,義渠的圖騰是狼。”
敖烈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嬴駟。
“正是,太師的意思是?”
嬴駟似乎知道敖烈要幹什麼了。
“周天子意欲秦國攻義渠,此事可行,秦公可起兵三萬,號稱十萬,向義渠進軍。”
“再此之前,烈,會先行收服那狼王,秦公只需要接收義渠即可。”
這並不是什麼至妙的計策,其實說白了就是以力壓人。
“這……可是真的打下義渠來之後,周天子自然還會讓秦國去攻打其他的地方。”
嬴駟並不否認敖烈的計策,但是隻是單純的這樣的話,還是不夠的。
只是織標,並未治本。
“咱們可以和義渠多打幾年。”
“哦?太師此話怎講?”
嬴駟一下子來了精神,等的就是這句話啊,但是具體怎麼操作,嬴駟還是有些模糊的。
“以攻伐之名,行練軍之實,用我們溢位的糧食,去換取義渠溢位的戰馬,每年上報周天子傷亡,靜觀周天子與其他諸侯的動作,以靜制動。”
敖烈向嬴駟說出了自己的全部想法。
“如果真如太師所說,此事可為,但是其中的難點就是,義渠能否如此配合。”
進宮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公孫衍發話了。
“義渠配不配合,這兩天就有結果了,烈,這就去義渠一趟。”
敖烈輕笑一聲,當即起身,準備離開。
“太師此去,萬望小心,寡人在咸陽等著太師歸來。”
嬴駟當然不會挽留,能否達成敖烈所說的場景,那還是需要敖烈去走這一趟的。
“秦公放心,此次一去,自是十拿九穩。”
敖烈寬慰的一笑,即使那白靈狼王是一尊大羅金仙,但是敖烈卻也沒有絲毫的擔心。
不說別的,就自己這一身頂級的裝備,砸也能砸死那白靈狼!
離開咸陽,敖烈化作一道白光沖天而起向著那義渠趕去。